忘叮嘱:「省着点吃,这很珍贵的。」
他抽了抽眼角,接过我手上那块只有一口分量的碎饼(注:看在下多有良心),边道:「这么小块是能品出何味道?又不是何鱼翅燕窝一类物,小虞儿你也太少见多怪了吧,八成是你夸大其辞」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正所谓好奇杀死鼠,只见他手指那么轻轻一抛那口碎饼便以抛物线的方式全数完美地落进了他的口中。
展昭在我挤眉弄眼的暗示之下,无声喟叹,最终选择了沉默,并未加以阻止。
(四一六)
是啊,说起来,当初我从马汉手上接过这些饼的时候,他也没有阻止我呢。
这展昭,别瞧他外表看起来好像纯良善好的,其实有时候还真挺黑的!
(四一七)
白玉堂:「噗—————」
(四一八)
啊好令人不怀念的一幕啊
每个人吃下这东西的第一反应,还真是一模一样
(四一九)
「呸!这是什么鬼东西!」
白玉堂在旁干呕不止,抖着手将囊中清水一口气灌去大半,反应比当初的我还夸张!
(四二〇)
啊这种终于圆满了的感觉是什么?
能让此人吃上鳖的感觉怎会如此舒爽!
(四二一)
「怎样,是不是风味独特,无饼能敌,一吃惊为天人,终生无法忘怀?」我笑得很纯良:「我从头到尾讲得都是实话,可没呼弄你半句呦。」
某人灌完水后一抹袖子瞪向我,气得发抖:「小虞儿你你竟敢匡爷爷我?!」说着已一把揪住我衣领,眼看眼中雷霆就要发作!
刚刚没算好脚跛的时间差,来不及跳到展昭身后避难,就这被他抓个正着劣势既已成形,也只好赶紧另谋他策。
我立即大咳特咳装弱不禁风,暗示他此时实不宜对在下敲打跑跳碰——在下是病人嘛,现有优势不用白不用。
正咳到第四声,没想到不小心真岔了气,顿时将喉肺未愈的哑痛给激活了,一时之间,我真正咳得天崩地裂c撕心裂肺c全身颤抖,喘得像个接近风中残烛的破风箱。都说有泪不轻弹,可在下已经被逼得泪眼婆娑了谁快来救命
展昭连忙上前扶住我,帮我说话:「五弟,虞兄病体未愈,经不住刺激,他也是同你开开玩笑而已,五弟大人大量,切莫跟他计较。」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猫儿早就知晓,还帮他一起匡五爷我!莫以为你受着伤,五爷我就不会动手。」白玉堂桃目圆瞠,气坏了,干脆抽刀直接向展昭攻去。
老天,这艘破船哪经得住你们这种高手折腾!
我一急,咳得愈发剧烈,心肺好像都要炸出喉头了。
呕呕
(四二二)
我说在下这是不是要挂了?
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挂,这种奇耻大辱的死法怎么可以发生在我的身上?!
这烂梗连搞笑漫画都不会采用了啊!!
(四二三)
最后在下当然没因为这么愚蠢的理由而去领便当,不然此篇回忆录就是正港的鬼话连篇,可以拿去烧了。七月半再见,南无阿弥陀佛。
只是自此以后,我也再不敢随便假咳了。
假咳不是病,呛起来要人命。
——希望大家引以为鉴。
顺带提一下,这次咳完我还比较有真到了鬼门关前走一遭的感觉。
不骗你们,在下在呛得正凶的那一瞬间,好像真偷窥到阎罗殿的大门了,朱门金铆大红匾,看起来颇气派的
(四二四)
话说展昭和白玉堂当时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