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敢情你确定你家五弟当时那叫服「软」?
敢情你轻轻一激,说出来的话就如此令人吐血?那倘若哪日你真认真激起人来,岂不要把活人气死再让你给气活过来?!
难怪当初白玉堂会被你激得离家出走
我突然有点同情起这白玉堂来了。
彼时我看着眼前的蒋平蒋兄,心下默默决定以后该对这毒舌王恭敬一点,千万别让他找到机会对自己发难
(四一〇)
先是白玉堂(气死人不偿命)c再是卢夫人(霸王龙),最后到蒋平(毒舌王),这陷空岛的风水,养出得人怎都如此剽悍
这么说起来,乍看之下温厚纯良的老大哥,陷空岛的领主卢方卢庄主(虽然听说爱哭),背地里该不会也是一位深不可测的狠角色吧(虽然听说爱哭)?
这世界太黑暗了,拜托不要来污染我纯洁的心灵。
(四一一)
说起来,白玉堂一张机车的嘴巴,是不是就跟他四哥的言教有点关系
(四一二)
当时在回汴梁的路上,我曾于偶然间问起白玉堂,说这卢家庄的地上该不会到处埋满了像我们那日踩到的那种可以直通地下「水牢」的机关陷阱吧?你们岛上的防盗系统做得未免也太周延!
他先是桃花眼飘移了一瞬,而后作平静状道:「喔,你踩的那洞是我几年前一时好玩,学着二哥挖的,是挖了五六个吧,平日那边少人经过,所以弄完就给忘了,我还不知晓那儿底下半夜竟会淹水呢。」
说罢,以为在下耳背,还小声附加上一句话:「而且爷从来没想过,在这岛上,竟有人会落入到那种初级的圈套里面」
(四一三)
虞春,你要冷静!!
跟他生气就输了!!!
(四一四)
顾虑到我的身体状况,当时他们选择走的是平缓的水道。我们沿着运河一路北上,途经扬州,中间转接一小段陆运,从泗州入了汴河,并自西京洛口分水入京城,多花了几日时间。
(四一五)
回程路上,我偶然间在展昭随身行李内瞥到一个眼熟的蓝布包,好奇下便用手指捏了捏,确认其中包裹者系何物以后,脑中忽然灵光乍现。
于是我开口向展昭借了那蓝布包来,他虽是不解却未阻止我,倒是旁侧的另一人被我这一连串举动引了过来。
「此为何物?」白玉堂盯着我手上的蓝布包发问。
「哦这啊?这是开封特产的好东西,花钱也买不到的。无想到展兄竟还揣着没吃呢!」
说罢将布包解开,里头露出了几张黄圆圆的大饼。
一旁展昭听我这么说,双目不可置信地微微瞠大,瞅向我的眼神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不就是些饼吗?看来寻常得很,有甚好稀奇的?」可白玉堂正在专注和我喇咧,并没注意到展昭脸上异样的神情,还真是天助我也。
「你不知道?」我瞇起双眼,摆出一副你不懂这东西有多美好的模样,「正所谓大智若愚返朴归真,外表看来越平凡的东西里面蕴含的学问才越大。这饼的风味独特,在开封远行用的干粮界里独树一格,无饼能敌,包准一吃便惊为天人,终生无法忘怀。」
展昭在旁欲言又止,神色略有迟疑纠结。
「而且,」我高深莫测地伸出一根食指在他面前悠晃,以吸引他的注意力,免得他望向展昭那边瞧出破绽,「这饼可是干粮界里的隐藏版菜单,非经熟客预定,一概向隅!」
白玉旁满脸狐疑:「此物真有如此珍稀?我瞧着不像。」
「不然给你一小瓣,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我剥了一块绿豆糕大小的饼递到他面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