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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事打压同僚,而蒋守川恰好就是受他故意打压,被陛下流放偏远地区的那名文官。”

    图柏对这件事连半根毛都想不起来,听完他说的,若有所思看着蒋守川的名字,“他被流放回老家,心里存了对当今皇帝的怨念,憎恨皇帝不辨是非,歹人狗仗人势,看见元良将的祠堂,想起这片疆域明明是自己先人打下的,如今却落得别人的手中,而他却凄惨可怜如丧家狗一般,心里不平,认为受到了屈辱,憎恶在心底扎起根,时间一长,就熬出了这种想要复活元良将,夺回疆土的诡谲念头。”

    他将族谱合上,“这么来说,倒是真有可能了。人都利己偏私,不管表面上的借口有多么堂皇,暗地里终究逃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谋求私欲。”

    千梵点了下头,看着他渐渐红润了一点的脸色,按住他的手腕,将佛珠套在他手上,低声说,“你说的不错,贫僧也有私欲。”抬起眼,“阿图你好好待自己,别让我难受了行吗。”

    看见他头疼,千梵觉得自己心里要比他更疼更难受,恨不得将他所以的疼痛都转到自己身上,替他受了。

    他的眼清澈的不掺一丝杂质,感情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图柏只是看上一眼,心里就软的一塌糊涂了。

    “好好好,我待自己好着呢。”图柏笑起来,凑到他身边也压低声音,神神秘秘说了一句。

    千梵上一刻还深情真挚,下一刻也真挚的很想打死他算了,被他那句耳语臊的满脸通红,红晕从莹润的肌肤一路烧到了胸口。

    图柏挑起眼睛,盯着他严丝合缝的裟衣领口,暗暗吹了声口哨。

    正在这时,又有一人走了进来,他在迈进咏怀堂之前先在门外挂了一串红穗子,踏进来之后将永怀堂的大门关了起来。

    图柏和千梵对视一眼,将族谱放回原位,悄悄躲进了昏暗的角落。

    只见那人进来之后轻车熟路的从供桌下面摸出了一根蜡烛,用火折子点燃之后,立在了桌角,随后又点了三只,将永怀堂里撑起了昏暗泛黄的微光。

    蜡烛的火光影在元良将的石像上窜动摇晃,像是四只小鬼在石像身上捣乱作祟。

    图柏和千梵藏匿在昏暗之中,看着那人先是在石像跟前拜了一拜,接着掂起供桌上装米粮的陶罐和篮子,拿起一根蜡烛沿着殿内的一处墙壁摸了起来,他的手法很奇怪,时而上下,时而进退,像是有某种机关一般。

    图柏刚想到这里,就见那人快走到大殿的尽头时跪了下来,在墙壁脚下摸索几下后,原本平展并无一物的墙壁竟然发出木齿轮滚动的声音,然后整面墙都向后退了一丈,露出了两块青砖大小的凸起。

    那人把蜡烛放下,端起陶罐放进了青砖里面。

    原来青砖已经从内部被掏空了,就像一只衣柜被拉出了抽屉。

    那‘抽屉’横竖不过成年男子手掌到手肘的长度,能刚好容纳陶罐和篮子,图柏猜想青砖的大小和百姓拎过来盛装米粮的容器应该是刚好符合,果不其然,那人依次将供桌上的贡品取了过来,都全部放进了‘抽屉’里面。

    而当东西放进去时,与青砖抽屉连接的墙壁内部便发出机械转动的沉闷声,似乎是有一条暗道把石头抽屉里的东西都传送到了墙壁的更深处。

    “他们往墙后送食物,里面可能藏得有人,”图柏唇贴在千梵耳旁呵气,“说不定是暗室,我们从祠堂外面看不见。”

    千梵点头,怕痒的躲开一点。

    图柏却又把唇贴过去,“你猜他们藏的什么人?”不等千梵回答,他继续往里面吹气,把每一个带着鼻息的字都送进千梵耳朵深处,撩的人浑身紧绷,不可抑制的颤栗。

    图柏,“我们来了几天了,没见过一个年轻人,还记得后闽妖女的其中一个巫术吗,能强壮人的气血,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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