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是谁?”
元卿闻言一怔,却是没再踏进一步。
回头看了眼,顿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看胡悦宁一副无辜又不解的表情,并不像在开玩笑。“呃,悦宁啊,你不认识他了?”
胡悦宁的眼珠在两头转,然后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我不认识他这很奇怪吗?还是我应该认识他?”
扶额,“上帝啊”,语毕起身跑出去喊医生,心里犹如被百万头草泥马奔驰踏过,这人好不容易醒了,难不成有什么后遗症!老天爷你还是在玩可怜的悦宁吧,啊?
胡悦宁那个单细胞的女人撒不了谎,熟悉一点的人都知道。元卿看着她的眼睛,也看不出丝毫伪装的迹象,他担心起来,难不成她的脑袋出了什么问题?忽然间,他想起了之前托在美国请回来的脑科权威爱德华医生说过,胡悦宁的这种昏迷不醒的症状很有可能是她下意识地不想清醒过来!而且如果真是这样,当病人因为某种契机苏醒后,也有一定有的可能,因为受到了她所不能忍受的刺激,而引发失忆,严重的话说不定会恶化成精神类疾病!
元卿刚往前走了一步,胡悦宁便抗拒地往后坐了坐,眼里尽是狐疑,嘴里还喊着:“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你你你想干嘛?”见状,他只好停在离她一米之遥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小宁儿,如果你是因为生我的气,才故意装作不认识我,我可以立刻走,你不用这样。”
“生气?生什么气?”胡悦宁眨眼,将被子拉上来了些,摆出全城警备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好,眼神看起来很正经英气,但抽丝剥茧后似乎有很明显的暧昧和流c氓气息好吧,这样说好像不太好,至少这个人长得很不错。她收拾了下表情,尽量作出放松的样子,“我脑袋虽然有点乱,但是我真的不记得你,你是我新认识的朋友?”
“悦宁,他是你丈夫,你的亲亲老公!”
站在门口,朝天翻着白眼。说完她便让开了道,让医生们进来。
今天值班的是他们军区总院脑科的资深主任,老主任翻着脑电波报告以及脑的核磁片,再查了查胡悦宁的眼底,问:“你脑袋疼不疼?”
胡悦宁老实答:“脑袋不疼,但身上很酸。”
老主任皱眉,有些不解,把胡悦宁的病历看了几遍后,他说了句家属随我出来交代一下病情,便出了病房。胡悦宁心里下意识地“咯噔”了一下,难不成自己这是患上了什么疑难杂症?严重到要避开她说?这架势太可怕了啊!
看到元卿跟着老主任出去的时候,她就更疑惑了。本来她还以为的那句“他是你丈夫,是你的亲亲老公”是一句玩笑话,看这架式,难道是真的?!她什么时候又嫁人了?
老主任把元卿和喊出来后,语重心长道:“从检查看,她脑干的淤血吸收了,脑电波也未见异常,基本可以排除器质性疾病的原因,但这也说不好,脑袋这块很多东西还没研究明白,还得观察一下。对了,她以前有没有受过刺激,就容易心因性失忆症的病史?”
“什么?心因性失忆症?这是什么?!”激动地叫着。
“就是患者对新近重大事件,例如创伤c丧亲等等因震撼过大不堪回首而产生部分性选择性遗忘,或暂时性,通常一到二天的样子,或更久将记忆解离,使其不出现在意识中。丧失记忆的部分通常以事件为,称为前行性失忆。这与因车祸而丧失记忆的不同在於,心因性失忆症常是对同段时间内的记忆,有选择性的遗忘,而且可藉催眠恢复”
“等等医生,您说的这么多,我不是专业人士听不明白,您的意思就是胡悦宁现在极有可能是她下意识地逃避什么而选择性的失忆?不过这种情况应该是可以慢慢恢复的?”听的两眼冒金星,果断地打断了老主任的侃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