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色虽沉秾而有清艳之快感,写叶则纯以墨染,显示超脱尘俗之风韵。精鉴定,富收藏,凡内府所藏书画名迹悉经其题品鉴别。传世作品有乾隆年间作《仿王冕疏影寒香图》轴,现藏故宫博物院;《莲塘浴鸭图》轴藏北京市文物局;《梅茶水仙图》轴图录于《故宫书画集》;《五君子图》卷藏旅顺博物馆。亦能诗,著有《晴岚诗存》。卒后谥文僖。”
开创了清史上唯一三代均获帝赐谥号的家族传奇。
我努力着搜集着所有回忆的片段。
难道这个一直我苦苦等候至今的张若霭真的就要降世了吗?
衡臣,你要我该如何是好呢
时值傍晚,我昏昏沉沉地就要入梦。
“贝勒爷!福晋才安置不久,您贝勒爷!”
“葛特,你让开!”
“贝勒爷!”
一声嘭的闷响,我睡眼模糊,月光下的床帏晃动着一个由远及近的身影。
直到我目睹那一双愤怒几欲喷火的眼,才一个翻身坐起来,头脑顿时清醒了。
谁料想,下一刻他大力撩起了帷帐,随即臂膀一捞,扯起了我。
“我的福晋这么早就歇了?可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恩?!”
我茫然无语。
亏心事?这从何说起。
而且
“好疼!你你放手!”
“疼?!你也知道疼吗?!那你又可知她人疼过你千倍万倍!”
我一头雾水,更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快快放开我!”
我手脚并用,拼死拍打。
他徒然一松,狠狠地指向我,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忿恨的怨怒。
“放开你?!你可又放过了她?你到底对语倾说了什么?
你可知那个也是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啊!”
语倾孩子
孩子?!
难道
我微张了惊愕的口,结结巴巴。
“语倾她她怎么了?”
“怎么了?你竟来问我?!”
他上前一步,又把我再度提起,双手似就要掐入了我的骨肉。但这一回,我没再多喊一声。
“你说!你今日到底和语倾说了些什么?!致她心悸发作,害她小产,失去了四个月大的孩儿!
你这毒妇!我大清第一毒妇!
你如何就不能见旁人丁点儿的好处?!”
果然,孩子还是没了
我缓缓闭上了眼。
她还是如何知晓的?
予青
她又知晓多少呢
胤禩啊胤禩,你个痴人!
你以为是我伤她害她吗?
你错了!彻头彻尾地错了!
伤她到如斯地步的正是你啊!
我嘴角含笑。
“你真的想知道吗?”
被我不合时宜的诡异言辞一激,他被时间静止。
“她来,只问了我一句可识得”我凑近他的耳际,“予青!”
闻言,他所有的气焰在一时间土崩瓦解,随即趔趄倒退了两步,险些被屏风旁的高脚木绊倒。
“她知道了”
我瘫倒在床尾,只是这么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心中却百转千回。
毒妇
呵,胤禩,也许你说得对!
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毒妇,见不得任何人同我享有相同的温暖和快乐。
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毒妇,始终坚持着对异己的质疑,站在历史的鸿卷面前指手画脚,独断专行。
我还是一个欲壑难填的毒妇,再多的温暖和快乐也填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