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儿还是不能善罢干休,虽然她已经亲眼看到,雨迟可不是什么安份守己的人,可她也不能就这样把事情定为雨迟是个无耻的女人,这么多人都在这里看着,这要是传出去还了得,她只能用威胁的目光盯着倩儿:“再不说连你一块打死。”
倩儿见她急了,也知道这事情关系到那位大小姐的生死,莳儿是不会轻易定论的,她想要众人相信她,还得让这个老女人不得承认。
于是她低了头,显出一脸的恐惧神情:“当时,雷电交加的,天已经黑了,虽然有灯,可倩儿还是看得不是很清楚,只隐约的看到,象是赵家的大少爷。”
她这话说得也太露骨了,虽然天黑,可这里可是有着灯的,她又不瞎,怎么会沒看清楚,谁能不信她,只当她这是怕莳儿,不敢说实情罢了。
莳儿见她一副可怜相,真不知道是怜悯还是恨了:“你将事情,从头说來我听”
倩儿装做胆怯的看了看莳儿:“我打了水回來,赵家大少爷进來,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正想向他施礼,却见他搂了大小姐,然后小的见大小姐的样子不象是不情愿的,小的想着小姐必是被退婚的事儿气昏了头才这样的,私下里为的是主子平日里的情分沒有去叫人,可是后來才想到大小姐是喝了酒的,也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小的该死,小的不该乱想,小的当时也是吓昏了头了”
她说得虽然好,可莳儿还是不相信她说的是真的,既然念着主仆的情分,不打算去叫人,怎么后來却去叫了人來了,而且还把全府的人都叫了來了,现在这府里,还有哪一个不知道这事儿的。
“你可是头一回看到这种事,”莳儿眯了眼睛,她要看看这个丫头还想怎么说,
倩儿听了她的问題,可是面红耳赤了,这是什么问題,她当她倩儿是什么人了:“奴婢姑娘家,当然是头一回见这种事。”
莳儿却冷冷一笑,挺了挺腰:“我可是听说你曾经告发香晴私通的,你怎么会是第一回遇上这样的事情。”
倩儿听她揭了自己的老帐,心里有了几分的慌张,再偷眼看看一旁的香蒲,只怕她会记恨,这时候來趁机抱负:“那个时候,是香晴发着烧,小的听她说胡话说出來的,小的可是从來也沒有亲眼见过。”
她现在为香晴分辨这事又有什么用,谁不知道香晴已经跟着小川子跑了,香蒲怎么会领这样的人情,她狠狠地瞪了倩儿一眼,虽然她不想为香晴报什么仇,可也不会对这个倩儿有什么好意。
莳儿见香蒲已经对这个丫头厌恶了,便对她怒呵:“你沒见过怎么知道是小姐愿意的,莫不是你和人串通好了的。”
现在可是要收拾这个丫头了,听见沒有,可是怀疑她是与人串通好了,來害雨迟的。
倩儿见莳儿把祸水引到自己的头上了,也怕她们真的把她当成替罪羊,顿时磕头如捣蒜:“小的不应该枉加猜测,只因为当时是小姐笑得开心,小的才会这样想,都是小的的错,小的该死”
倩儿可是把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现在可是沒有人不相信,这大小姐是自己招來的这场事故,虽然都说倩儿不能护主,却也耻笑雨迟的可耻。
莳儿还想为雨迟争回名誉,让这个倩儿改了口,让众人不再认为是雨迟个无耻的人,却听到夫人沉闷的声音:“这些话断不可以对外面的人讲,你们都听到了吗?”
莳儿回头,见她已经走下了楼梯,忙站起向來,这时有老妈子扶着夫人,來到莳儿旁边坐下。
她面无血色,眼睛却露出恶狠狠的凶光:“要是谁把这里的话说出去,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对着她那凶狠的目光,人们都低下头去,她们真怕这位夫人会把这一屋子的人都灭了口。
倩儿这时爬在地上磕头:“小的再糊涂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