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钱夫人发问了,这些下人们暗暗出了口气,看來,倒霉的是这里的守门人了,可也是,都闹成这样了,这守门的人怎么还不见來,难道她们出了事了吗。
有人忙去门房,见她们趴在那里,桌子上杯盘狼藉,想她们这是喝多了,什么时候喝多了不行,这个时候喝多了,这可是自己找死呢。
好不容易才将门房的老妈子叫醒了,她们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了,带到了楼下,夫人示意莳儿去问一下,莳儿只得下楼來审问这俩个老妈子:“你们是怎么看的门,怎么喝了酒了,还喝了那么多,醉成了这副样子。”
两个老妈子已经知道是出了大事情了,她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吓得哆哆嗦嗦的跪在那里,不敢抬头:“小的本來是从不敢的,只因这两天大小姐闹得厉害,连着几天都不敢睡觉,见大小姐好些了,才喝了一口,解解乏。”
香蒲走了进來,冷笑着问这俩个老妈子:“是一口吗,我可是去看到了,这两壶都见了底了,你们可是沒少喝啊。”
老妈子见是香蒲,她们知道倩曾经说过香晴的不是,她心里应该是会记恨倩儿的,这时正好拿这个倩儿來垫背了。
她又是夫人身边的红人,只要她认定了是倩儿的过错,谁还会多说什么:“本來两人只喝了一壶,只是倩儿姑娘又送了一壶,不想就喝多了。”
倩儿给两个老妈子送酒,她可是明明知道,守门的人是不能喝酒的,她这可是明知故犯了,就算这两个老妈子要受罚,她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听老妈子们说出倩儿來,众人都面面相觑了,倩儿的人缘儿不好,这是众所周知的,这老妈子说的是真的,还是想陷害她,这可是让众人有疑问的事情。
莳儿也知道这个倩儿,这是个到处显摆,争强好胜的主儿,在雨迟办嫁妆时挑三拣四的,她可是沒少得罪这里的人,现在老妈子们把事情往她身上推,是想抵赖了。
现在这里只有倩儿这么一个丫头,沒在这里加派人手,本身就是对雨迟的漠视,可这个丫头对这么个任性的大小姐又何尝容易。现在听说是她送了酒给两个老妈子,虽然可怜她,可这可怜之人的背后,那可恨这处,也让人不得不让她吃点儿苦头,也不客气,让人带了倩儿來。
倩儿浑身已经湿透了,这时正冷得打哆嗦呢,她跪在那里,虽然脸色苍白,可两只眼睛却是闪闪有神:“只为大小姐这几天闹得厉害,这里面也只有我一个丫头侍候,想着给妈妈们点好处,好让妈妈们上点心,照应着点儿”
她这话说得再在理不过了,她送酒是不对,可她是为了能让她们能用心照顾一下,这可是沒有什么不对的了,倒是两个老妈子,也一把年纪了,这个时候,竟然让自己喝多了,现在出了事情,她们怎么会能逃脱干系。
莳儿看了看香蒲,见她沒有说什么,便自己做了主,让香蒲带着两个女人,捆了那两个老妈子,押却门房看着。
看着香蒲带着人出去了,她这才仔细的问倩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实说來”
倩儿听莳儿问她,顿时放声大哭:“大小姐一天也沒吃什么东西,晚上却叫我弄酒菜來,我就去厨房弄來了。可大小姐却还是不吃什么,只顾着喝酒,我见她这样,就想着一会帮她洗洗脸,就去倒水了,心里是想准备着让她洗脸,可是”
“可是什么?”雨迟心情不好,想起來要酒來消愁,她是知道的,这个丫头说了半天,也沒有说到莳儿想问的事情,她不由得焦急,现在夫人已经瘫在那里,这些事情只有她來做了,要是问不清楚,怎么向姐姐交待。
“可是”倩儿擦了擦眼泪,回头看了看,见有不少人都在这里,嘴角掠过一丝诡异的微笑,也只是一掠而过,马上,她就又哭天抹地起來。
莳儿急得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