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更表明与她们有着莫大的干系,“我总觉得姓赵的在看着我,他为什么这样做,我总是想不明白。”
赵天荣这两天总是出现在她的周围,对她身边的人的去向一再的追问,这让她感觉到他的不安,他怕什么,这钱家已经是他说得算了,还有什么会让他感到怕的。
“铺子里有什么风声吗?”思旭沒有回答她的问題,却反而问她。
钱家的生意,现在除了田庄,就只有这个还沒开张的铺子了,田庄早就被赵天荣控制了,而这里的铺子是和外界联系的最好的地方。
“不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娘做主的,我是从來不过问的。”雨芝茫然了,这都是赵天荣经手的,是母亲做主的,什么时候轮到她來过问了,这此思旭是知道的,他这是怎么了,倒问起自己这些來了。
“噢,这也是,就是有事情发生,你也未必就会知道”思旭无奈何了,他沒想到,自己以前对她的提醒是一点儿也沒管用,她根本就沒有对铺子留心。
“铺子里有事情了吗?”雨芝倒是來问他了,那个铺子倒不象是她家的,反而象是思旭家的。
“这个一会儿再说。”思旭对这个粗心大意的丫头也无奈了,只得先把这件事放下,他指着画告诉雨芝,“我在醉蝶阁看到那天我们在铺子后面撞见的人了。”
“他是醉蝶阁的人?”雨芝大感意外,醉蝶阁的人怎么会到钱家还沒有开张的铺子里來,难道他与赵家人有关系,要是醉蝶阁的人与赵家早就有关系,那么,赵家与父亲的死是不是也有关系。
“是的。”思旭见她满脸的疑惑,心里暗自己叹息她的敏锐,他肯定地点了点头。
“醉蝶阁的人怎么会和咱们铺子的人有联系?”雨芝不解地问他,又想到提这个问題说得是不是太幼稚了,也许这件事情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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