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旭可不认为这是个幼稚的问題,天下哪里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情,那天,那个人走得那样的慌张,怎么能不让他起疑心呢。
“我还听人说,那两个姑娘是不轻易见客的,更别说是接客了,那天那个客栈的老板,见了你父亲就怂恿他去找这两个姑娘,可见他是有意的而且,你父亲去了,这两个姑娘还就真的接待了,这也是让人费解的”有些让人感到脸红的话,对着这么个女孩子,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这样结结巴巴地,遮遮掩掩地说了出來。
而且,他对那个客栈的老板也做了调查,可是那个人也奇迹般地走了,这不能不让人怀疑。
“还有,就是这么难以见到的两个姑娘,赵叹琛却是常到那里去的,她们在那里也不过十几天的时间,可是听说他去的还不止一次,几乎就是把她们包下了。”思旭本能地怀疑这是赵家人在捣鬼,可自己沒有证据,也只能说这些知道的了。
这赵叹琛虽然是个花花公子,可是在表面上,必竟还是在钱家做事的,许多时候都是要收敛一点的。可在十几天内,就花大价钱,去了几次醉蝶阁,他要是真的那么喜欢这两个姑娘,依他的性子,把人赎出來也就是了,他却偏偏沒有,这是让谁都会感到疑惑的。
“噢,拿着我们家的钱去干这事”雨芝气的跺起了脚。
“问題不在这儿,他花多少钱倒是小事情,就这么巧,找的也是这两个姑娘,而且,他一去,准能见到人”他沒法再说了,还能怎么说,这两个姑娘与那个赵叹琛有什么关系,现在还沒有查清楚,说得早了,倒会让雨芝觉得他在嚼舌。
“再有,就是咱们这里从沒见过老爷的行李,可按小春子的说法,行李早就应该到了”这也是一直让雨芝困惑的事情,为什么行李一直沒有到,难道是路上出了差错,可是运行李的人也应该回來说一声,这都半年了,连一点儿音信也沒有。
“我在醉蝶阁,还特意问了有煤烟味的事,伙计也不知道,也说这大热天,谁会生火,看來那是迷香无疑了。”如果那气味是迷香,那就不是什么马上疯病死的,这一点要是确定了,钱老爷的死,就是被人下手害死的了。
“仵作那里你问了吗?”雨芝打断他,她不知道这些对调查有多少用处,她还沒明白思旭的话里说的是什么,她还是比较相信官府的话。
“问过了,当晚是醉蝶阁的伙计报的案,他们当即就到了。”思旭见她并不明白如何查案,知道跟她说得多了,也未必就有什么用处。
“这有什么不妥吗?”雨芝看着,她不懂这些过程。
“一般是紧急情况下,才会到的比较快,要是一般的,要等天亮了才会到,当然要是”他顿了一下,这是官场办事不成文的内部规矩,沒人会向外面说,他不知道这个丫头听了会不会嚷嚷着,去找官府的人对质,“要是使了银子当然是快的。”
“那我爹是紧急情况还是有人使了银子呢?”雨芝并不明白这些事情,更不明白思旭的意思,难道死了人还分什么一般情况,紧急情况,人命关天啊,他们这些人怎么还会分出个三c六c九等來。
“这个死了人当然是急的,可是你是知道那些当差的,动作一般不会太快。”思旭含糊地回答她,虽然他不知道当时的实际情况,可是能这么快就到,跟等在那里似的,这让他不解。
“你真是急死人了,”雨芝不耐烦地一甩袖子,她什么也沒听明白,到底这些仵作有沒有问題,这个思旭今天说起话來怎么这么费劲。
“我來这里前,已经去问过跟着你父亲的小春子了,他说他们听到消息,马上就过去了,可是到了就已经定了是。”最后这个词他实在不愿意说出口,必竟对方是个姑娘家。
他想这回她应该是听明白了,沒有定论的话,他也不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