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即便是重来一次,一个人的孤独她终究是承受不住。
“凇。”她轻声唤道,如从前一般,带着淡淡的魅和微微的懒。
易元高一怔,下意识的看着她。
她却是喝了一口水的咽了下去,白眼一番,晕了。
她从小什么都想学,却唯独学不来游泳。
易元高看着她,却怎么都没有之前那一声她叫了声“凇”的感觉。
流风下来的时候看着易元高呆愣的看着怀中的人,只是看着她怀中人的时候,目光复杂。
“皇上。”流风从易元高手里接过古做,喊道。
易元高回过神来,立即将古挽香抢了过来。
流风一愣,两人立即往岸上游去。
本来是抄小路想赶去西国,商量这一事的做法,可是却没有想到让皇上看到了一个类似古挽香的身影从崖上跳了下来,直接便飞了过来。
明明皇上对古挽香恨的牙牙痒,却偏偏又是如此着急。
或许,她真的可以代替胧月小姐。
易元高刚上了岸,暗卫们便是将衣袍递了过来,易元高将古挽香紧紧裹住,旁边不知道谁却说了一句。
“皇上,元冗公主是湿的。”
易元高眉头一皱,道:“生火,流风,拿朕的衣裳来。”
流风冷道:“您还没换。”
“那就拿两套来!”易元高的语气有些着急的吼道。
很快,火生了起来,流风硬着性子不转过去,偏生要看着易元高先换了衣裳再转。
易元高瞪着他没法,又怕古挽香凉到了,只得拖去外衣,用内力将单衣烘干。
流风不情愿的转了过去,季也凇也依法将衣服给古挽香穿上衣裳。
在悬崖底下的河一直朝前流去,而河的这边,却是这个睡的安眠的女子。
她的静态就如散发着馥郁的芳香,没有以前的冷漠,没有以前的高傲,倒真的想让他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的宠溺。
可偏生就是这样一个人,她毁了你的计划,毁了你的尊严。
易元高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笑了。
他的笑容,就如这因为急流而没有结冰的河奔放向前,在这雪白的景中形成了一番别有风味的风景。
然而,这冷漠面容的笑容散开,却是没有任何人看到。
“皇上,这里太冷了,我们找户人家住下吧。”流风上前提醒道。
这时已经入了夜,大雪浓厚,外面待着实在不是一个理智的做法,暗卫能将这地面的雪扫开,却无法不能阻止雪的落下。
说实在的,流风不想让皇上爱上古挽香,又如从前爱上胧月小姐一般,距离容易产生的误会实在是太多,又何况古挽香这个曾经差点与皇上结亲的又因皇上被废的公主。
“好。”易元高有些心不在焉道。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古挽香的时候。
西国皇的封号圣旨在她抵达的当天而下。
元冗,若是不仔细想想,还真以为古挽香这长公主的封号是代表了西国么繁荣象征,而古挽香表示西国的最高贵的公主,可若真是最受宠爱的公主,又怎么会让她去做那替死鬼呢?
就如父皇对他一样,明明他才是太子,却偏偏以爱的名义养成了一个和他作对的兄弟。
所谓皇家,便是用这种宠爱的罪名来埋没皇室的任何一个人,至死方休。
流风和易元高到达的是一个没有人住的茅屋,稍加收拾,就是可以住人了。
原本想趁着雪还未形成赶至前面的小镇,如今怕是不成了。
易元高躺在古挽香的边上,望着竹屋的屋顶,有些迷离的问道:“流风,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