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师会训斥你的。”韩熙浩心疼地看着他的小女孩,想为她抹去所以哀愁。
“老师才不敢训斥我呢,大皇兄会跟他说:‘皇妹只是心性不定,并不曾落下过课业,请老师不要对皇妹如此严厉。’然后,老师会在大皇兄看不到的情况下狠狠地怒视我的小动作。”任由在她额头的手抚摸,昀竹开玩笑地说着以往在学习中发生的事。每次听老师讲完内容后,她就会在纸上写写画画,惹得老师斥责她不专心学习。虽然在习武上她要付出比两位皇兄多得多得时间去学习,但只要是书上的东西她都能够很快学会且举一反三。
看着她能这样开玩笑,便也知道她是真的放松了,毕竟还是孩子,只要有空间让她去玩耍就会不自觉地恢复孩子的本性。即使她再怎么受宠也是逃不开宫廷内的明争暗斗,而他能做得就是努力使自己变强跟随在她的左右成为她坚强而有力的后盾。“这话要让老师听见了,你以后就惨了,老师一定会避开大皇子让你将《孟子》七篇全都抄写一遍。”
“那就更不用怕了,你会帮我抄的。”昀竹自信满满地看着韩熙浩。
“你啊,就是吃定我了吧?”韩熙浩带着宠溺地刮了下昀竹的俏鼻。然后,拉着昀竹的手,说:“走我给你介绍一位大师,他学识阅历皆非一般人所能比拟。”走到了寺院僧侣们学习的佛堂,拦下了小沙弥问了那人的去处就走。
在寺院后的山坡上找到了那人,他正忙着晾晒树叶。昀竹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他很小心地将树叶放平c压实,然后再在一旁的锅里取出煮好的树叶继续小心地放平c压实。那看似平凡的一举一动却深深地吸引着昀竹,她曾未见过那个人能将这些简单的动作做得如此优雅。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疑惑地转身看向韩熙浩,“他在做什么啊?”
韩熙浩笑了笑,说:“他在制作贝叶禅经。”
“用树叶?”
“贝叶禅经之所以叫做贝叶经就是因为它是记录在贝多罗树树叶上。听说在北传佛教中会做贝叶经的人并不多,他算是其中之一了。”韩熙浩与昀竹一同注视着那人,并未走近打扰他。
大概晾晒完了的时候,那人转过身来,对着韩熙浩笑了笑,做好最后工序后才向韩熙浩走过来。而昀竹的脸即刻绿了大半,气愤地说:“怎么是他啊?”
韩熙浩看着昀竹的脸,好奇地问:“有什么不对吗?”
昀竹憋着一口气,却不知道怎么跟韩熙浩说,只能撇了撇嘴,说:“没事。”
大师傅也在此刻走了过来,看见是昀竹便要行礼。韩熙浩拦了他,说:“不用多礼,都是自己人。”昀竹瞪着大师傅什么也没说。
“公主的伤口还痛吗?”大师傅关心地问。
“用了你的药还能再痛吗?”昀竹讥讽地回道。
韩熙浩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就没多说什么,只是好笑地看着昀竹难得的孩子气。
“公主言重了,再好的药也不能治心病,如果公主坚持不用这药不也就什么作用也没有了吗?”
“嗬!你到是给我机会说不了吗?”想来就有气,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像他这样逼自己呢。
“我也是为了公主玉体着想。”
“那还真是感谢你的关心哦。”昀竹就是忍不住反讥道。
“能者多劳,我这么做也是应该的。”大师傅也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反常。
“真是自大,哪有人自己说自己是能者的?恬不知耻。”
“我能这么说必然是因为我有这个能力,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下间”“好了,咱们去山腰的茶寮坐坐。”韩熙浩看着俩个快要吵起来的人,急忙出声打断昀竹即将出口的话。“还真有像你这样厚颜之人。”昀竹还是小声说出了未竟之语。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