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人散,皇上,公主们,宫里的那些女人,和半个男人女人们终于是都走了。那曲笑咪咪的看着最后一个盘丝饼,这可是好不容易为无香和无水留下的。两个公主象是没吃过东西一样的,几乎是用抢的。还好她眼尖的先抢了两个,装盒子托芳年给带进宫送太后去。
剩下这最后一个,那曲拿刀切成两半给无香无水一人一半。
想了想又再对切成四个,还是给水华和水芸留一点吧。
把四个丫环感动的。自古哪有主子给下人做吃的呀。
一块凉掉的盘丝饼就把四个丫头给买通了。再去厨房捣鼓点什么也没人会拦着。
这回那曲终于决定做点简单的,只是做了点芝蔴糊,这东西多,一人一小碗,把那个半老的厨子给感动得泪直流,几个丫头泪水婆娑。那曲就端着一小碗就往书房去。
这书房一到夏天肯定是很舒服的,到处是翠竹高松,郁郁葱葱。在小道上走着,凉风习习,这古人就是该死的,活得可真天然呀。那曲正心情愉悦微微抬头的感受着凉凉的风从竹叶间带着松香的吹来。就听到耳边低声的请安。抬眼一看,是青衣,再仔细一看,是青衣和条蛇。青衣一手提着一条蛇,那蛇软软的被他捏在手里,尾巴垂了下来。很明显是刚抓的。盯着那蛇,这古人不但活得很天然,还活得很野生呢。
那曲快步跑了进书房。守在门口的换了人了,那曲没见过,可也听过了所谓的近卫,这又是二十四近卫中的某一个吧,怎的拦也不拦她了。呵看来这王妃在这王府还挺好使的吗?
“德王,老公!”那曲肉麻到自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然后晕身抖了一下。“好冷,好冷!”
雷裕铭正在案前伏身写着字,听到那不自然得过于明显恶心的叫声后抬头,正看到那曲在那边乱扭身子。边叫冷。
“做什么?”这是在干什么,中邪了!
“啊,我抖鸡皮疙瘩。”那曲狂扭一阵。甚至连脸也甩了甩。“嗯,我做的芝蔴糊。尝尝!”那曲看那桌子,铺着一张大大的宣纸,只好先端着,不敢往桌上放。
雷裕铭把笔一架,反正被打断了,这副字写完了,也只能做废了,索性也就算了。
伸手接过那曲不知要往哪里放的碗,端到侧边的临窗的几桌上放下,在太师椅上坐下先试了一小口。这肥妹肯定是没做过饭的。
“不错。”雷裕铭点点头,“你以前没做过女工吧。”就看那细腻又肥短的手,这手估计是拿不住针的,会做这些吃的估计是无聊的,给闷坏的。“最闷坏了吧。”
“我做的不好吃吗?”那曲虽然短了根筋,但是短的可不是这一根,只要她有兴趣的那几根筋都特别好用。“昨天的不是都吃光了?”
昨天那东西,是凑巧做得不错,也新奇。加上那两个小公主还饿坏了。
“不是不好吃。”德王妃亲自下厨做的第一样东西,就是再不好吃,也会被抢光的,昨儿连皇上都吃了三个。“而是你的样子不象是学过做女工的。”
那曲在桌边也坐了下来,看雷裕铭一口接一口的吃。
“不好吃就别吃了。”话虽这么说,要是雷裕铭敢把那碗放下来,那某人一定也会把脸拉下来。雷裕铭笑了一下,人家做了还端了来了,他可没那么不知道好歹。
“不难吃,你第一回做东西能做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就冲着那一句有谁家的夫婿比她的好,再难吃也是可以忍受的。原本那天就要去把她给逮回来了。人到厨房,就听到她说这一句话。
那曲孤零零的来到了这个世界,除了他这个名义上的夫婿她是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对她再好点吧。
“在我们那里,女孩子学做女工是很奢侈的。”那曲坐在边上用两支肥肥短短的手支着下巴,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