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安昏过去之后,易清秋就一直坐在床边守着他,直到门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请进。”
离歌闻言,推开门走了进去。他把手上端着的饭菜放在桌上,说:“先吃点饭吧。”
易清秋摇摇头:“我不饿。”
离歌眉头微蹙,沉声道:“你不吃饭,怎么照顾主子。”
她看了付子安一眼,沉默着走到桌边,慢慢的吃起来,眼睛却是一动不动的盯着付子安。离歌瞥她一眼,摇摇头,拧了毛巾,为付子安擦汗。
付子安显然还是痛苦着,因为他不仅蜷缩着身子,而且全身在不断颤抖着。离歌从未见过自己的主子这样,在他的记忆力,主子一向严肃冷漠,就算是以前遭人暗算,被尖刀穿透了胸膛,他也没有吭一声。但是这次
现在这样卸下全身盔甲的付子安,太让人心疼。易清秋看着他,一不小心眼泪又汹涌成河。
他们就这样看着躺在床上痛苦的人,若有所思。
翌日早晨,付子安被一口闷气憋醒,他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喘气。腹部被他大力的动作牵动,狠狠一抽,他又痛苦的倒在床上。
当易清秋进门时,看到的就是他痛苦的趴在床沿。她心下一惊,急忙放下手中的茶壶,跑过去问:“怎么了?”
付子安摇摇头,哑着嗓子说:“没事,就是刚才起猛了,牵扯到腹部。”
易清秋问:“还很疼吗?”
付子安拉过她微凉的手,笑说:“你给我揉揉就不疼了。”
她瞥了他一眼,轻轻推开他,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给他,说:“你能说出这话,就说明你现在一点事都没有,所以,你自己揉揉就好了。”
他接过水,抿了一口,看着她不说话,只笑。
易清秋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问:“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他微笑说:“没事,扶我出去外面走走吧。”
“你可以走吗?”
“我想呼吸新鲜空气。”他眼睛一眯,顿了顿,又说,“要不你背我?”
“你等等。”易清秋见他露出这种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又想耍她,于是对他笑笑,就跑出去了。不一会儿,她又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一脸焦急的离歌和易青山。她对离歌说:“那个,你家主子说想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可是他走不动”
离歌沉吟一下,就背对着付子安,蹲下了身子。
付子安微怔了怔,对易清秋撇了撇嘴,然后轻拍离歌的背,说:“她逗你玩呢,我没事。你们怎么会在,没出去?”
易青山看到付子安孩子气的表情,大约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微微一笑说:“我们这不是担心你吗,就怕你想出门了,又走不动,清秋又背不动你,让你在屋里憋坏就不好了,你说是吧?”
付子安瞥他一眼,这人就知道开他的玩笑。他正要开口,易清秋就说:“好了,你们再这么说下去,我就要被憋死了。”
三人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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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又过去五天。付子安的身子早就恢复完全,只是,看着越来越少的时间,大家都越发心急起来。
这天,他们坐在院里商量对策,易青山说:“你们说,这蛟蛇是不是真如我们猜的,是条公蛇。”
离歌回答:“我想很有这种可能。”
易青山又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该用什么方法对付它才好”
一直沉默着的付子安突然一敲桌子,开口:“我觉得我们应该考虑下清秋。”
易青山和离歌听了,皆是一愣:“清秋?”
收拾好屋子,和芊芹一起从屋里走出来的易清秋,听到他们说她的名字,就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