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他们前去探长河被吓,易青山总结说有可能是因为那蛟蛇是条公蛇后,连续五天,他们再探长河都不愿带上易清秋。为此,易清秋还骂他们想太多,但以防万一,她还是同意留在家里为他们做饭。
第六天,易清秋又是独自一人守在家里。自早上他们出门后,她的眼皮就跳个不停,坐下来喝了杯茶后,才想起今天是付子安蛊毒发作的日子,也是蛊虫成形的日子。她在门外来回走了数十圈,才回到屋里打扫庭院,试图转移注意力。
中午,她没什么胃口,廖廖扒了几口饭,心里的不安感愈来愈强烈,于是她一收拾好桌子,就急忙跑到门外张望。果不然,她等了没多久,就看见远处离歌急匆匆地向她的方向奔来,背上背着紧闭双眼的付子安,而易青山也是满脸紧张地跟在他们身后。
她的心猛地漏跳半拍,慌张地朝着他们跑去,颤抖着声音问:“子安他怎么了?”
易青山答:“蛊毒发作了。”
她心下一惊,说:“怎么这么早,不应该要等到晚上吗,怎么”
付子安迷糊中听见她的声音,挣扎着半睁开双眼,虚弱的说:“我没事。”这时,腹部猛地一抽,像是撕裂般疼痛。他闷哼一声,急忙把脸埋进离歌的背窝里。他知道,此刻自己的表情一定十分狰狞可怖,他不想让她看见他的样子,怕她会更担心,亦或是伤心
易清秋看着他的动作,心像是被填满了蜂蜜,然后被重锤狠砸了下一般,又甜蜜又疼。她轻声道:“子安,我在。”
付子安闻言,搭在离歌肩上的手猛地收紧,这个女人总是有无穷无尽的办法让他想要拥她入怀。
因为疼痛,他的肩膀开始颤抖。离歌感受到自己主子的痛苦,加快了步伐。
一回到屋里,离歌就急忙把付子安放到床上,然后立在床边,手足无措。
易清秋见状,对离歌说:“离歌,你出去打盆凉水进来。”
离歌听见吩咐,转身便向后院的水井走去。
易清秋看了躺在床上的付子安一眼,开口问站在一边的易青山:“易大哥,你是大夫,可有办法为他止痛?”
易青山见易清秋满脸期待,微微低头:“对不起,我已经试过了,我的药只能抑制一成疼痛。”
易清秋轻扯嘴角:“没关系,能抑制一成疼痛,我已经很感激了。”
易青山也轻扯了下嘴角。
这时,离歌端了木脸盆走进来,他把水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就又立在床边,一言不发,但紧蹙的眉毛却暴露了他此时担心的心情。
易清秋伸手拧干毛巾,温柔的为付子安擦拭额头上的细汗,满脸心疼。
易青山站在一边看着她的动作,心底感觉有点怪怪的,很不是滋味。想想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便对离歌示意说出去外面。离歌虽不太放心主子,但一想这里有清秋守着,便忧心忡忡的跟着易青山出去了。
他们出去之后,屋内就只剩下易清秋和付子安两人。易清秋一边帮付子安擦着汗,一边用手抚平他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他原本平躺的身子,因为太过疼痛,蜷缩在一起,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易清秋不忍,微微撇开眼。付子安却突然睁开眼,轻声道:“清秋”
她忙答应:“嗯,我在。”
他微微一笑:“清秋,我想知道你的曾经。”
她伸手抚摸他的鬓角,说:“我在这里生活了一个余月,仿佛过了一生。我以为我不会再回忆过去,既然你想知道,我便说与你听,你要认真听哦。”
付子安微笑着点了点头。易清秋又继续说:“我以前有个哥哥,叫做易青山。很巧吧,跟易大哥的名字一模一样。”她笑了笑,又说:“但是这个哥哥,从来都不承认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