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射到人的。”
我犹豫着又想说什么,他们已经开始比试了。
果真如幕弯妸所说,他们箭术精湛,都正中靶心。不过拉路曼真的身体不好么?
不过经过这次的比试,拉路曼似乎运动过度,竟在床上躺着休息了两天,看来他是真的身体不好呢。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天,单于也没有急着问我的决定是什么,而我也没有想好。
突然我想到当时在蜀地时看到的半块青玉的画卷上的诗,“玉如其人”应该指的就是云浪,他的畏寒症就是他人生的缺憾,“子耽良人”中“良人”又是谁?难道又是那侠客么?最奇怪的就是“冬之槒兮,匪卧夏木”唉,想不通。
我看着这一望无际的荒漠,心中顿生伤感,看似自由,就真的自由么?大风一过,就是风沙,我揉了揉进沙子的眼睛,竟揉出了泪水。
“这里风大,进去吧。”撒拉赫不知何时来到我身旁。
“我还想多看一会儿。”我看着辽阔的天空,有的时候有老鹰,有的时候有鸿雁,然而大多数时候是一片空空如也。
“撒拉赫,你知道我为什么姓萧吗?”我问。
“你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他笑道。
“我也不知道。”
他突然沉默了,只一会儿,他又说:“今天你的碧螺春茶叶已经送到你那里去了,侍女接着的。”
“哦,我不太想喝碧螺春了。”
“为什么?”
“不知道。”
“那你想喝什么?”
“西湖龙井,有么?”
“就算没有也总会有的。”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话去,只好说:“你喝碧螺春么?到我那里去喝吧。”
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发现没热水。
“我去吩咐下人烧点热水。”撒拉赫说着就要叫人。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于是我架起了水壶便开始烧。在等待水开的过程中我们没有说一句话,撒拉赫只看着水壶,不知道在想什么。
水开了,我习惯性地想要将茶倒进水壶里,突然想到沈玦曾说过先放茶,后倒水,我笑了笑,将茶放进另一个壶里,接着垫了湿帕提起滚烫的水壶倒水。茶在热水中膨胀开来,不断地打着旋儿。
“你会绣花么?”幕弯妸问我,“听说你们中原女人都会绣花。”
“不太会。”我答。
“小冬,我觉得你真是一个特别的人。”
“怎么特别?”
“你身上有中原女子的气质,可是有很多,比如琴棋书画啦,都不会。”
呃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你不觉得我的名字很绕口吗?”幕弯妸说。
“是有点。”我如实回答。
“要不你以后就叫我阿幕吧!”
“好啊!”
“小冬,你快看,有只雁飞下来了!”阿幕指着天空惊讶地说。
“怎么可能。”我笑她蹩脚的玩笑,抬头看去,真的有只雁向我们飞来!
它先在我们头顶上空盘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飞到我肩上,缩回翅膀,它的爪子上用细绳缠着一卷纸,我将那卷纸摘下来后它便扑腾着翅膀飞走了。原来是传音的鸿雁啊。
“小冬,那是什么?”阿幕看着我手中的那卷纸。
“我也不知道。”我好奇地打开纸条,看上面的内容,渐渐地我的手开始颤抖,险些晕过去。
“小冬!”阿幕连忙扶着我,“那上面写的什么!快告诉我。”她急了,很担心我。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渐渐地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