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不妨列举一二。比如这样的字眼儿:‘bia一子’c‘chang妇’c‘u狗’c‘jian货’等等,还有《跳吧,站住,卓娅》这一类歌:
法官——混蛋加骗子,
但愿让你卡死!
为啥给我判刑?
我有什么罪名?
我们请求您,即使不为我们,也要救救我们的孩子——我们的未来,别让他们受到毒害和腐蚀。
科布列茨基上坡道一百三十七栋居民集体申请。”
申请书上有八个人签名,其中有一个名字是用红笔写的。“一定是他执的笔!”库卡拉恰想到这一点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你乐什么?”
“没什么”
“我看不出有什么好笑的!我认识这个茵加。她和一个坏蛋在一起鬼混。你知道他,就是那个穆尔塔罗。就是抓不住他的把柄,鬼东西,狡猾得很”
“我可以走了吧,上校同志!”库卡拉恰站了起来。
“走吧你这个家伙也够呛”达维德嘟嚷了一句,又把头埋进了公文。
茵加正在值班。夜里十二点钟左右,一个中等身材,外表相当体面的青年男子走进了药房,他脸色土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骄横和嘲讽的神情。
刚一见到这个陌生人,茵加就对他产生了反感,但是她没表露出什么,继续摆着药瓶。
“您好,姑娘!”陌生人说,随即把臂肘支在发成药的小窗口前的小木板上。
“您好!”茵加没抬头应了一声。
“能耽误您一会儿吗?”来客笑了笑。
“您说吧!”茵加走近窗口。
“您是一个人吗?”
“不,经理在这儿,还有总药剂师,”茵加撒了个谎。
“把两个人都叫出来!”这话用的是命令的口气。
“您若是需要成药,我可以给您拿,您要是有药方,就请留下来好了。”
“让你干吗就干吗!”
茵加大吃一惊。她想,哪儿来这样一个家伙,让我碰上了。有人来买药就好了!这儿有时顾客多得应接不暇,有时却一个没有。她向门口望了望。陌生人看出了她的心思,走到门口把挂在门上的小纸牌翻了过来。
“好啦,药房关门了!下班了!现在你去把经理和药剂师叫出来吧!”
茵加向办公室走去。陌生人跟在她后面。
“您到哪儿去?”
“陪陪你!”
他们走进办公室,房间是空的。
“怎么?他们在哪儿?”陌生人眯起眼睛问道。
“走了我居然没发现”茵加说话时声音发颤,颓然地坐进圈椅。
“那太好了!现在全由你来作主啦。”
“您要什么?您倒是说呀!”茵加的额头蒙上一层冷汗。
“吗啡!”陌生人简短而粗暴地回答说。
“那怎么行!我到哪儿弄吗啡呀?都在保险柜里经理不在您明天再来吧”她说话十分困难,舌头已经不听使唤。
“对吗啡来说没有什么‘明天’!要不就马上给,要不就”茵加匆忙瞥了一眼陌生人那双混浊的眼睛,立刻明白,她眼前站的是个杀人犯。
“我打个电话问一问”她的手哆里哆嗦地拿起了话筒。
陌生人跨前一步,从衣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嚓的一声,从刀柄里象蛇一样蹿出一口白刃。吓得魂不附体的菌加还没来得及喊出声,陌生人已经用手掌紧紧捂住她的嘴。
“不许出声!不用怕!”他把匕首一挥,割断了电话线。“怎么样?吗啡在哪儿?快一点,姑娘!”
茵加仿佛做梦似的,走到办公室靠里的一张桌子跟前,打开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