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陆离的默许,谁敢发布这样的新闻?他们的确是想出名,可也没傻到以得罪陆家的方式来出这个名。
“顾小姐,我们还是谈一谈您害死同行姐妹的事吧……”
“啪”地一声,顾之韵狠狠摔断了电话,心里的火气简直旺盛到了极点。岳浩成这个不守信用的臭丝,他无非就是嫉妒她过得好罢了,她都舍得了那五百万给他作封口费,他却摆明了要和她死磕到底,他这是敲诈、勒索、诈骗!
她想报警,可她报警之后又该怎么说?说自己和他们达成了协议,可他们却没有遵守?那她不就是间接承认了那些事情都是属实的吗?!
为今之计,她只有等陆离回来,陆父和陆母那两个不待见自己的,出了这种事情一定巴不得把她给赶出家门,绝对不会出面帮她什么。
陆离也在C市,难道他就没有听到风声吗?如果听到了,他为什么迟迟不出现?
顾之韵茫然坐在沙发上,感觉心在一点一点下沉。她的美梦还没有做多久,在她最幸福的时候,以为自己会幸福一辈子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
虞瑞家里,谭惜捏着那张将顾之韵的种种事迹写了一个版面的报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行行一句句,简直不敢相信上面所记载的都是事实。
这就是那个曾经得到了陆离所有宠爱的女人么?蓄意接近、暧昧勾引、婚内出轨……谭惜咬着唇,一面震惊于报纸上的内容,一面心惊陆离的手段。
她知道,如果没有陆离的默许,任谁也不敢发出这样的报道,可顾之韵不是已经怀孕了么?前些日子,她风光得整个媒体都在吹捧她,说什么多年痴情守候终于修成正果,只不过一夕之间,她就被全国人民诅咒痛骂,变成了dàngfù的代名词。
这是……陆离的手段。
他早就知道这一切,可他默默地、不动声色,精心谋划了这一场将顾之韵推进万劫不复深渊的陷阱,到现在又迟迟不出现,让群众心疼他、支持他。
想着,她就遍体生寒。
虞瑞从一旁走过来,见她满面不可置信的表情,伸手抽过她手上的报纸,“别看了,这些事情与咱们无关。”
“可是……虞瑞,你知道吗,陆离他曾经真的很爱顾之韵的,那是我嫉妒也嫉妒不来的爱,可她现在,竟然亲手被他推到这步田地。”谭惜抖着唇,将头靠在虞瑞的身上,她冷得厉害,需要一点温暖。
“那是她咎由自取。”虞瑞将目光落到那种报纸上,上面附了好几张顾之韵昨夜出入酒吧的照片,以及她青涩时清纯天真的扮相。
话虽这么说,可谭惜还是打着寒战。
“谭惜,他们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如果你愿意,我想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再和他们有什么jiāo集。”虞瑞有些心疼地用脸颊轻蹭着谭惜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就在虞瑞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想低头看一看谭惜的表情时,似乎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轻轻地点了点头。
“顾之韵,你给我滚出来!”还没见到陆母的人,顾之韵就听到了她在外面大喊大叫的声音。
她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问佣人,“谁给她开门的?!”
“怎么,你做了丑事,没脸见我吗?”陆母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将一叠报纸都扔到顾之韵的脸上,“你看看你做的这些好事,果然你就是个下贱坯子!你自己犯贱不说,还要在我们陆家的脸面上抹黑,你和你那个死鬼妈一个德行!都是骨子里就带着骚劲儿的贱货!”
顾之韵变了脸色,“妈,我现在还是陆家的儿媳fù,你这么说话有点过分了吧?”
“过分?”陆母被她气得恨不得给她几巴掌,“你才是真的过分吧!我们陆家供你吃供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