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摸着蹭着,吓得她不断用手臂推搡,心里简直厌恶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正在给客人上酒的服务生,她冷着脸问:“岳浩成在哪里?”
服务生指了指楼梯,“上楼,2023包厢里。”
顾之韵挤过去,上了二楼,在包厢外不耐烦地敲门。
“进来吧!”包厢里面岳浩成的声音响起。
等到她推门走进去,她几乎立刻就想退出来。这间包厢里,坐了满满一屋子的男人,而且都是些熟面孔!
“小之韵,进来坐啊!”一个男人见了她,立刻笑出来,拍着自己大腿,示意让她坐到他腿上。
顾之韵死死咬着牙,内心的不安疯狂往上涌着。这个男人她记得,曾经她在夜场坐台的时候,这个男人包养了她的一个姐妹,给那个姐妹买金银买珠宝,还给她租高级公寓,她看了眼红,有天晚上她就把那个姐妹灌醉了,随便扔到哪个客人的包厢里,自己则替代了那个姐妹,在他的公寓里尽情欢爱。
最后听说那个姐妹被抬出了酒吧,身上又是烟头烫的伤,又是男人啃咬的血痕,醒酒之后,只问了一句之韵在哪儿,之后就辞了在酒吧的工作,后来还听说她得了抑郁症,每隔三两天闹一次自杀,家里人都绝望了。
这是她做下的孽,是她做梦也不愿回首的往事。
“钱峰,你别在那儿瞎招呼,现在之韵可不是从前的小之韵了,人家现在是豪门大少nǎinǎi!”旁边有男人大笑着说。
这一个面孔也不陌生,是她曾经百般讨好的金主之一。
顾之韵挨个打量着,到最后脸上根本藏不住慌,打开门就想跑出去。
还没等迈出去,就被人从身后又给拖了进去,岳浩成站在她身后,穿着一身廉价衣物,在她耳边问:“之韵,你要去哪儿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叙旧么。”
“滚!滚!谁要和你叙旧!”顾之韵拼命挣扎着。
“就算你不想和我叙旧,可总该想和他们叙叙旧吧?他们可是说了,自从你被人从酒吧带走之后,就一直对你的床上功夫念念不忘,还说你那个地方,虽然又黑又往外翻,但是那滋味……”
顾之韵捂着耳朵,不想听他这些污言秽语,眼泪都流下来,“岳浩成,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让我走!”
“走?走你吗了比!”最先开口喊她的那个男人忍不住啐她一口,冷笑着说,“小之韵,我现在是该叫你少nǎinǎi呢,还是该叫你烂婊子?当初你算计阿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你真当我不知道阿娴是被你算计的?好好的一个姑娘,被你这个贱货给糟蹋成了什么样的!你现在嫁入豪门倒是风光了,阿娴她死了你知道吗?阿娴死了!”
顾之韵身体一震,纵使她捂耳朵捂得再紧,那道声音还是穿过层层屏障,钻进她的耳朵里,不断循环着。
阿娴死了,阿娴死了……
“就你这个贱货都能嫁入豪门,你底下那两片ròu都快翻到大腿根了吧?”
“别说了!都给我滚!阿娴死了关我什么事?是她自己脑残,当了小姐还装贞洁烈女!”顾之韵尖声叫着,是了,阿娴死了跟她有什么关系?明明就是阿娴当了婊子还自以为是烈女,只是被几个男人轮了一顿而已,平时不也有客人要求多人一起吗?她装什么装!
之前开口的男人直接给了她两巴掌,“啪啪”两声脆响,用了劲儿,把顾之韵的脸扇得偏向一边。
“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既然你觉得阿娴被人糟蹋不算什么大事,那我们也来让你试试?”说着,那男人就伸手往下扒她的衣服。
“滚!我是陆家的大少nǎinǎi,我老公他爸爸是市委书记!我肚子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