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李永来到后院马氏的房间,一脚踹开门,上去抓着马氏的头发就打,一拳上去打在眼上,打翻在地,用脚踹头,边踹边挠痒,嘴里还骂着:“你个贱人,竟然害我!我打死你个贱人,让你害我。痒死我了,今天非打死你。”
这马氏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来几下给打蒙了,就感觉天旋地转,脑袋嗡嗡直响,心里却是明镜似的,这李永,得了我的钱财,现在翻脸不认人了,要找个借口打死我好占有我的钱财,那都是老娘辛辛苦苦拉来的,不能便宜了这个王八蛋,当时一咬牙,爬起来就像外面跑去,边跑边喊:“杀人了,李永谋财害命了!杀人了,李永谋财害命了。。。。。。”
一个前面跑,一个后面追,家丁看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刚结婚,今天就打成这样,也没有那个家丁敢来管家主的事情,马氏直奔大门而出,李永也追了出去,命都要没了,还在乎什么颜面,在大街上,一个跑一个追,一个边跑边喊:“杀人了,李永谋财害命了!”一个边喊边追:“打死你个贱人!”跑了大半条街,路人皆知。
南风看着也差不多了,装作路过,带着许褚c典韦上去拦住了马氏的路,问道:“你乱跑什么?本县令在此,有话但说无妨。”
这个马氏一看是县令,当即跪了:“民女马氏,因与李永情投意合,不顾家人的反对带了大量金银细软来投奔他,他昨日把我纳了为妾,今日就要找个借口把我打死好占有的钱财。”
“你个贱人放屁,禀告县令大人,这个贱人血口喷人!他毒害了刘仪父子,又想来毒害我。”李永气喘吁吁的赶来,说道。
“李大人,你这当街追杀人,满街都看到了,我也没有办法,只好请你回府里协助调查了。来人~都给我带回衙门。”
“是!”早有许褚,典韦,按照事先交代好的,一人拉了一个押解回衙门,一个向东,一个向西,分开押解,防止路上串供。
县衙内,审讯房间单独关押了李永和马氏。
“犯人马氏,李永当街告你害死了刘仪父子,现在又来害他,你可认罪!”休息了半个小时,南风进来喝道。
“民女没有害死刘仪父子,都是李永胡乱瞎说,他是想侵占民女的巨额钱财。”马氏道。
“哦,你的巨额钱财是多少?”南风问道。
“民女愿意写出清单,请老爷做主追回钱财,民女愿意捐出一半给大人去救济灾民。”马氏这是要贿赂南风。
“好,你且写出来,本县令让人去李永家里搜查,如果你所说属实,本县一定秉公办理。”南风说着对马氏点了点头,示意你的意思我懂了。
马氏一笔笔写出了从刘仪那里巧夺来的金银细软并钱票地契,以及放在何处,南风看了一遍,交于典韦带着县吏是李永府上搜查。
“大胆马氏,这巨额钱财你是从哪里来的?从实找来,不然大刑伺候!”惊堂木一拍,这马氏早吓瘫了!
“大人,这财物,这财物,这。。。。。。”马氏支支吾吾。
“来人,上夹棍。”南风一喊,早有人来提着水火棍上来,两个人上来用棍交叉夹着马氏的两个小腿,就要用刑。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大人。那些都是家人给我的嫁资”马氏狡辩道。
“不老实,用刑。”南风道。
“啊~~~饶命~~啊~”马氏被夹得汗流浃背,昏死过去。官吏熟练的那水破醒。“嗯~饶命,大人~饶~命啊。”
“马氏,你以为刚刚本官干嘛去了?刚才那李永都已经招了,说他去找刘仪吃酒,二人被你灌醉,勾引他与你,然后你害死了刘仪父子,带着钱财来投奔与他,他看你可怜收留了你,没想到你却要加害与他,你可认罪。”南风诈道。
“什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