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害死刘仪父子,也没有想要害他。是李永来我家吃酒,趁我相公醉了,然后强行与我发生关系,小女子软弱无力,被他强行霸占,后来以此事相要挟,又多次玷污小女,后来被我公公撞见。我相公临死之前把我休了,给我了许多钱财让我生活。我公公是被气死的,刘仪是怎么死的小女真的不知。请大人做主,都是李永害得我们家破人亡。”马氏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向李永,狡辩道。
“来人,此案已经了解,恶妇马氏不守妇道,勾引李永并与其私通,谋害刘仪父子,侵吞钱财,让她画押,明日浸猪笼。”南风诈道。
“冤枉冤枉啊。”马氏挣扎道,被人拿着手按了手印之后就像被放了气的气球,蔫了,一动不动,暮然嚎啕大哭。“小女该死,我认罪,只求大人能秉公处理,还刘家个公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原来马氏知道自己要死了,突然想起之前的一幕幕,都是因为自己与人私通,想起来刘仪写休书时痛哭的情形,要不是自己私通被公公看到,日日提心吊胆,想早日离开刘家,当时可能就会痛改前非和刘仪好好过日了,不想竟有今日。想想刘仪对自己的好,自己死之前要给刘仪讨要个公道,也好弥补自己的一点良心。将如何与李永私通,如何被看到,如何骗着刘仪写休书,如何连夜盗取了钱财跑到李永家,一点不拉的全部交代。画押之后被押下去。
“犯人李永,你当街追杀马氏,你可知罪!”南风喝到。
“大人,小民只是一时糊涂,并没有真的想杀人。是那马氏太可恶,害死了刘仪父子,又来害我。”李永一时气消,想想还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虽然得病了能活一时是一时,且把这罪都推给了马氏。
“哼哼,马氏都已经全部交代了与你私通过程,你可认罪?”南风道。
“冤枉啊大人。马氏血口喷人。”
“李永啊,你今天不招是不行的,胡乱招供也不行,招出来和马氏的口供有一处不同就要吃大刑。来人,大刑伺候!”南风已经证据确凿,懒得跟他废话。一顿大刑之后,李永全部招供,如何与马氏媾和私通,如何被刘仪父亲撞见,又如何诈取了刘仪家的钱财,逼迫刘仪一家三日内离开住处,气死了刘仪的老父亲,一处不差的招供画押完毕。
“李永,你与人,巧占人妻还妄图别人家产,把刘仪一家赶尽杀绝,实乃大恶至极,明日游街示众以儆效尤,后日浸猪笼。归还刘仪家产,你的家产全部没收,用来救济灾民。明日游街,后日浸猪笼!”南风说道,惊堂木一怕,李永被带了下去。许褚带人抄了李永的家,财产没收,家人给了赡养费,带去开垦土地,靠自己的双手生活。典韦去己吾接来了刘仪,找回了家产,本想留在睢阳县居住,奈何祖宗留下的百年梨树要守护,千恩万谢,拜别南风与典韦而去。
南风办理了李永,收了典韦,心情大好。带着许褚典韦来看黑土这边公文审理的如何。“怎么样,黑土县令,这竹简都看完了么?”南风嬉笑着问道。
“看是看完了,只是这欺男霸女的张啬夫须县令亲自处理。还有就是这连年的灾荒,这个近万人的县城,除了县城里的几个大户有吃的,其余都在饱受灾害之苦,还有周边受灾的流民也有万人之众,估计还会增加,这个是当务之急!”黑土焦虑道。
“流民已经让宋家兄弟去悄悄安抚收留了,今年粮食马上要收割,虽然干旱减产是免不了的,但是也不至于没有收成。现在最重要的是调动大家开荒的积极性,弄到口粮和种子。这个有点棘手,明日众人再计较一番。今天都累了一天了,都早点吃了饭休息吧。”南风本想找弄个饭局畅饮,给许褚典韦接风,想到这个灾荒,两万多张嘴等着吃饭,压力山大,瞬间没了兴致,一天的奔波劳累全来了,胡乱吃了饭躺在床上想着咱们的事,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