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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似霞如火,手感冰凉丝滑,一缕缕金丝线质地极好,金色的凤凰栩栩如生,一颗皎洁的珍珠点睛,周身环绕的百鸟,各有神韵,叽叽喳喳活灵活现的,我并不把姐姐的话放心上,反而将布匹接过手中;姐姐以为我中意,上前与店家打好招呼;我也一同前去,店家是个老头,很朴实却又精明;一副见了大金主的模样,迎上前来,对我又是点头又是哈腰。

    “老人家,不必客气;这是块上好的绸缎,你可得小心收好”;说罢,我便将手中的绸缎递回店家手上;他很不可思议,额头皱纹打成了一个结。

    “小姐,这可是袁将军授意,说必定是小姐亲自登门方可取出来挂上的;别的达官贵人,老朽可不敢轻易给取来”。

    甄姜也觉不可思议,忙从店家手中拿回绸缎,咬唇急切道:“洛儿,这么上乘的绸缎,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怎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我向姐姐笑了笑,向店家俯了俯身:“天下之事,不难于立法,而难于法之必行;不难于听言,而难于言之必效。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立法令者以废私也,法令行而私道废;小女怎可逾越礼制;店家请收好绸缎,以避后患才是。”

    离开时行色匆匆,竟把家姐给遗忘在了巧云庄,想想这样也好,我也落个清静,便寻着一处茶莊去喝茶去了。

    来到茶楼,特意向店家要了间雅致垂帘包房,窗外正对着楼隅的一檐,既显得隐蔽又不遮挡视野,远处天边几只大雁来回徘徊,忽东忽西;近处,几个小贩,走走停停,糖葫芦c冰糖水c捏糖人各种吆喝;我向来敬仰英雄豪杰,本想听不久前曹操断发代首的壮举,但苦于一直闭于闺中,今正好赶个趟;几抿小茶下肚后,只听几声低语的琵琶声拨弦而起,诧异之余渐听出了兴致;帘外女子身姿婀娜,隔着帘子长相不慎清晰,却觉朦胧中的眉眼透着约约的清丽,拨弦时,低额垂首;眼神望向琵琶弦时几多柔情;琵琶声情深意长,使听者仿佛来到了无边的大漠,独自欣赏着孤独的落日;又仿佛看到了胡人的羌竹央央,月下美酒夜光杯的独酌,尽显寂寥。沉浸在弦声中良久,期间有小哥来殷殷道歉,说是说书先生被一群霸道江湖人士拦进了另一间包房,不得已先换个歌姬给我听听曲;我连连点头却好似一字都没听进去,耳边音律绕梁。

    乐声停止了,一个响亮的拍掌声响起;我才如梦初醒,不满之意陡然而生,这本是我定下的房间,平白无故进了个闲人。实在是大为观火。

    此人好似无视我的存在般,撩帘径直地朝女子去了,女子柔弱地直起身子对来者礼貌的欠了欠身;语言缓慢而有力,不禁激起了我的几分好感:“小女乃是这位女客官现行定下的,这位公子一看打扮是个知书达理之人,怎可在小女未告辞之前进来惊扰了贵客,真是太过冒失了”。

    来人隔着帘子,模样不清,眉间的戾气却很重,行为放肆而霸道;他无视女子柔弱却倨傲的脸;用手紧紧扣住她坚细的下巴,言语带着几分轻佻:“弹得不错”。

    女子吃痛,欲甩开,不料分毫动不得,我怒火顿起,本欲起身阻拦,细思后却又沉沉的坐下,想来她俩是有渊源的;阿姬无声的从窗外跃进来,轻轻的把披风系在我身上,拉着我从后帘轻快地绕走了,临走时,女子望向了我,眼神中最后的求助变成了失望。

    经过几个廊回,我在一间热闹的包房外停下,瞥了一眼屋内人的穿着;衣冠像是些正派人士,不像江湖侠客那样的一身躁味;说书人的声音一句句传来,“当时曹操大军穿过麦田”

    故事比平时讲述生硬了些,可能是惧于一行人的威严吧,我故意压低声音,咳了两声,唤来小二:“我说小哥,你找来的那个姑娘是什么来头,琵琶声如此悦耳,不是中原人吧”。

    一听这话,那小哥挺豪气:“呵,客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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