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我只知道那时的自己需要一个梦,无论梦里面出现谁,出现什么,只要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梦就行。事实上证明挥锄头那种事情对于公子哥祝终生来说,就如我苦口婆心劝一头牛不要吃草,当真是让人头疼。半个时辰不到,他一共歇息了五六次,扶着锄头一副香汗淋漓的模样,眼波温婉撩人。那时候的我还不懂得引诱为何物,只是认为他确实累垮了就准他先行回去。当然他不是一个腼腆的人,并没有推脱说不用我且再努力努力,也没有摆摆衣袖走点,而是一派悠然自得的找了快凉爽的地儿安生坐着看我忙活。那时,后山上荒芜归荒芜,可要说一些奇怪且巨大的石头,自然是有的。当朗朗乾坤被烧红半边天再被细碎的繁星布满,我收拾好东西一转身就看见他歪倒在那石头上睡了过去,漫漫云雾逐渐浓厚,之于那荒野之间,他的身影硬是被一抹银月半勾的光辉拉出一道深深浅浅的痕迹来。只是抱着侥幸的想法,觉得或者再过年十里桃花开满时,我们还可以一起来对月吟诗,彼时还得请来徐青之或者或他或我或我们一起的良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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