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帐篷瞬间大撑,感觉到那一双凉凉的小手从我的脖子伸进去,一颗一颗解开我睡意的扣子,那凉丝丝的触感从我的脖子滑到胸膛,又滑到小腹,又滑到
一种难以言说的美妙感觉瞬间将我吞噬,我想说我还是个处男,那是我脑中最后一点清晰的意识。
白棠的身子在我身上疯狂的扭动,那迷乱的呻吟声在我听来十分的美妙。
“嗯啊!哦,嗯”
真是一个的夜晚,我想。
我突然从床上直挺挺的翻坐起来,早晨这会,屋里还能进点阳光,阳光从不怎么遮光的窗帘中透进来,我拍了拍心脏急跳的胸脯,发现自己一头的冷汗。
白棠呢?
想起昨晚的事,我一阵脸红心跳,但是显然白棠已经不在房间里,她咋会光着身子跑我床上来?还那么主动,难道她其实一直对我有意思?
只是我和她才认识几天啊,有点发展太快了吧?
这么想着,我往身上一看,睡意还穿的好好的,裤裆里一片冰凉。
草!昨晚不会是做的春梦吧?
我一拍脑门,白棠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咋会跑进来跟我干那事?
不过,这春梦的感觉还挺真实的,我无比淫荡的笑了。
一看手机,顿时大惊失色,竟然都八点半了!真完蛋,现在他们晨会都开上了!
赶紧脱掉睡衣换衣服,老觉得脖子里瘙痒难受,伸手抓了两把。顿时,我心里咯噔一下,汗毛倒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竟然是一缕又黑又长的头发。
因为这一缕头发,我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难道不是梦,真的是白棠?
她她她
她咋掉了那么多头发。
穿好衣服,我对着门后的镜子照了一下,觉得自己黑眼圈有点重。
刚一开门,脑袋就磕在了门上,我顾不上疼,揉着脑袋就往外冲。
“草!”
我脚底一滑,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今天咋这么倒霉?
我屁股蛋子疼的好一会没爬起来,这时候二楼有个房门开了一道缝,楼道也比较暗,门缝里露出一张又肥又丑的女人的脸,她看看我,突然捂着嘴嘿嘿的笑,那笑的样子十分猥琐。
我瞪了她一眼,不就是摔一跤吗,有啥好看的?
懒得跟这种女人一般见识,我爬起来继续往公司赶。
一路上磕磕绊绊,不是踩人脚了就是差点叫车给撞了,夸张点可说九死一生,今天真是出门不利,倒霉到家了。
“才一晚上没见,你咋变成这样了?是不是撞邪了?”
带我的师傅陈锋盯着我的脸看。
我心里正因为迟到扣除全勤奖的事心酸呢,也没心情跟陈锋开玩笑。
他今天要带我去带一个客户看房子,已经是第三次去看了,精品学区房,叫我帮他随身带着合同,说要是看的好的话一准就能把房子定下来了。
他用电动车带着我,却没先去放在那里,而是七拐八绕的饶一片待拆迁的老区小胡同那里。
胡同口支着一个简陋的小摊子,小桌上铺着一块印有太极八卦的布,有个头发半白戴着眼镜的老头,正百无聊赖的看书,翻页的时候还把手指用舌头舔一下。
原来陈锋有个习惯,开单之前必须先算一卦,顺的话就去前面庙里烧柱香,不顺的话就去烧一柱高香。
真是奇葩,找道士算命,去和尚庙里烧香。
但是徒弟不能质疑师傅,我就没说啥。
来到摊子前,陈峰没下车就喊“洪大师”,看来俩人已经很熟了。
洪大师抬头一看,脸上嘿嘿一笑,紧接着看到我,笑容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