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大晚上了,老旧的木地板走上去“咯吱咯吱”的响。
刘本根问我:“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房子阴森森的?”
“瞎说啥?”
“那你说下水道里咋那么多女人的头发?今天白天我还听一个出来溜狗的老头说咱这屋里死过人,就是个女的,还问我咋那么大胆,敢住这里。”
“草,一个月八百房租你还想啥?死过人咋了,哪个房子没死过人?我去问问白棠,没准是她的头发。”
我跟李哥谈的价格是三室一厅一千六,对外说两千五,即便是两千五,市中心的位置也便宜的不可思议,所以是很好往外租的,况且租房者根本没大有人讲究风水的事。
自以为捡了个大便宜,因为其余两间我出租的价格是一间八百,而我自己霸占的这个朝阳大主卧,等同于一分钱不用花。
白棠是跟我们一起合租的另一个房客,还挺清秀可人的,白白净净,就是瘦点,一头如瀑的长发叫人春心荡漾。就是她平时深居简出的,不爱跟我们说话,天天一个人憋在屋里也不知道在干啥。
白棠我当时可是一眼就相中了,挑房客的时候我很有私心,女的必须靓,男的必须挫,有资源无竞争,多好!
刘本根咽了口口水:“反正我觉得不对劲。”
他觉得不对劲,我心里也膈应,哪个女的能掉头发掉那么厉害,白棠又不会没事跑到厕所去给自己剃头。
但为了别叫刘本根胡思乱想,也为了自己心安,我还是决定去问问。
在刘本根的注视下,我敲响了白棠的房门。
“干什么?”
白棠把门打开一道缝,挡在门口,面色不悦的看着我。
她穿着一件小碎花的睡裙,长长的头发分开垂在两侧,皮肤白皙光滑,眼睛大大的,别提多清纯可人。
“那个,我想问你掉头发吗?”
在美女面前,我一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争气,这一张口我就知道完了,挫男本色尽显。
“神经病!”
白棠“咚”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刘本根冲我撇了撇嘴,回屋去了。
我自讨了个没趣,摊摊手,也回到了自己房间。
收拾收拾,关灯准备睡下的时候,听见厕所那边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
肯定是白棠上厕所,看见厕所那个样子,也给吓到了。
我不准备再一次自讨没趣,捂上被子就睡了。
半夜里总觉得脖子痒痒的,十分难受,口干舌燥,想起来喝口水,但是身上一点劲都没有,也睁不开眼。
我艰难的翻了个身,准备换个姿势睡,突然觉得我的手摸到了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摸摸,再摸摸,我的手一路滑过去,有一种十分优美的曲线感。
就是有点凉。
我想。
突然嗓子眼一紧,一下就惊醒了。
我旁边躺着个女人!还是的女人!
这么一想,我又赶紧摸了一把,肩膀,脑袋,长长的头发我赶紧起身去开灯,手却被另一只手给抓住了。
清冷的夜风从没有关严的窗户中吹进来,掀起了窗帘的一角,借着趁机倾斜进来的惨淡月光,恍恍惚惚看到这个女人的模样。
白棠?
与此同时,我还看到她身体的轮廓,光滑的肩膀,饱满的胸脯我喉咙一紧,白棠的就压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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