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酒的底子本來就不错,又喝了干妈的醒酒汤,半上午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沒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生龙活虎。威廉本來建议说让我翘一整天的班,可我想着这也就才上了一天的班,就又请病假,着实不怎么好。倒不是怕这样子坐实了公司里关于钱刚偏袒我的闲言碎语,只是觉得很对不起钱刚那通紧张兮兮的來电慰问。
因为歉疚干妈劳累一宿照顾酒醉的我,又因为距下午上班的时间还很充裕,我便带了东西去了她那头。
干妈一贯待我如亲女儿,我大晚上一个人出去喝酒还喝成那德行,她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我?于是,我做好了足够的心里准备,抱着负荆请罪的态度,计划着好好挨她一顿训,也让她好好泄泄气。
刘芳不在家,门是干妈开的,她说刘芳早前已经打了电话说公司有事临时加班。这样的事也不是沒有先例,所以我并沒有太在意,便安下心等着干妈训我。
不似以往,这次干妈竟然沒有苛责我一句,只双手合十说了声“阿弥陀佛,谢菩萨保佑”!
八个字,熨在我的心上,烫红了我的双眼,我挤在她身边,将脑袋埋进她的怀里,也隐藏了声音里的沙哑,“我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么!沒缺胳膊沒少腿的,您也别跟着担心了!”
“胡说!”干妈呵斥了我一声,轻轻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又扭头朝着另一侧做了三个吐口水的动作,“呸呸呸!菩萨勿怪,童言无忌!”
童言无忌?二十五岁的童言?还真是有够老的!我心里想着,谁知干妈却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一般又拍了我一下,“鬼丫头,你就是长到一百岁了,在我这也还是个孩子!”
终究是沒忍住,我抱着干妈的腰哭出了声音。
“好了好了,刚才不还跟我嬉皮笑脸吗,怎么突然就哭了?”干妈颇无奈的说,手轻轻按在我的发顶上,将我披散的长发替我拢顺。
威廉坐在一边,先前看着我们娘俩煽情插不上手,现在就更不好意思安慰难过的我,只是尴尬的搓着手掌。
“出小区右拐新开了个糕点房,老板娘做的一手好点心,马蹄糕的味道更是一绝。阿瞒喜欢吃那些软糯的东西”干妈扭头对威廉说。
“哦哦哦!”威廉站了起來,忙不迭的点头,“那这里就交给您了,我出去一会!”
“好!”
门被轻轻的撞上,老式住宅楼里回荡着威廉匆忙下楼的脚步声,越來越小,越來越远
干妈的手停在了我的脑袋上,“阿瞒啊,威廉那孩子是真的不错!要是喜欢他,就确定下关系吧!你年纪也不小了,可总是这么莽撞可怎么让人放心?也幸亏昨天喝醉了遇到的是威廉,这要是遇到了其他人,而那人万一”
其实我自己也已经反思了,且不说我和慕容白不熟,只说我因为某个人一通莫名奇妙的求救电话大晚上独自出门,最后又因自视千杯不醉而喝的烂醉找不着东南西北就已经很脑残了。
昨天那事做的确实欠考虑。
我抽了抽鼻子,在干妈怀里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她看到沒有。
“这年头,科技发达了,大家看起來也似乎不再那么看重那层膜了,可贞操,无论如何都是一个女孩最昂贵的嫁妆,最珍贵的东西!”
最昂贵
“阿瞒!你信我,大学毕业之后,我一定会娶你,让你做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苏墨琛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而那眼睛里蓄满了真挚的光芒。
“我信你!”我用力地点了点头说,声音不自觉的带了颤,而握成拳头的手心里早已经满是汗水。
“阿瞒”苏墨琛托起我的脸,极尽温柔的说。因为紧张他的指尖也开始颤抖,他慢慢低下头,缓缓的靠近我
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