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真沒想要跟慕容白玩暴力,谁知道他这么不禁吓却是把我的话当了真,“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好不好?”
我不置可否,心中暗笑,却仍旧面无表情只是捏着指关节发出嘎巴嘎巴的声响。
慕容白脸色越白,可我身后那几个我以为跟他一起的几个人竟然沒有哪怕一丁点的表示,我有些奇怪,慕容白却趁着这档口泥鳅似的从我身侧滑了出去,站在了离我稍稍远些的地方。
“得了,阿瞒!”慕容白冲我说,“我也就是逗逗你,王洋好好的待在京都大学里,我保证他一根头发都沒少!”
我仍不相信,还想再问,他率先出了声,“我也就是听说他有个姐姐,这又机缘巧合的碰巧遇到了你,觉得好玩才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不是这么玩不起吧?”慕容白一边说一边看我的脸色,最后妥协似的松了口,“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真觉得我做的有些过,那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我思量着沒说话,好几秒后慕容白见我沒反应,终于不淡定了,可迫于我的y威,他只能跟我继续商量,“话说今天貌似不怎么开心,咱们闲了再聚?要不你先走?”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我又观察了慕容白的神色,觉得他也不像在说谎,既然如此,那么再僵持下去也就沒什么意思了,更主要的问題是,我忽然觉得有些晕。这罗曼丽?康帝的后劲虽然霸道,但依我的酒量來说应该也沒有这么足吧?难道是刚出院身子虚,加上晚上沒吃东西,才让这酒劲上來了?
听人说,沒醉过的人要是醉起來,那场景能吓死鬼。我不知道我醉了以后是什么德行,再说留在这里跟慕容白干耗也沒什么意思。这么一想,我也懒得再搭理他扭头就走。
“她怎么这么能喝?”关上门的那瞬间,我似乎听到慕容白惊惶的声音响起,可我沒理会,因为脑袋里竟然瞬间就又沉重了几分。
走出金粉帝国时我的脚步已经虚浮的不成样子。脑子虽然晕乎乎的,但意识却还是清楚的。我思量着车子是开不了了,这么出去肯定被交警逮个正着,便决定出去拦个出租车。
这人要是倒霉了喝凉水都能呛着。很不幸运的是,我就拥有这么倒霉的运气。这金粉帝国也不知道是故意整顿了周围的出租车行业还是怎么的,因为等了好一会我竟然连taxi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半个。
这俗话说的好,病來如山倒,我倒是头一次知道这醉來了,绝不比这病來了來的慢。脑子越发的晕,我看东西的时候已经出现了重影,可思维却是已经清明的不像样子。
要不打电话给刘芳?要是被她知道了前因后果,我怕是少不了一顿抱怨;打电话给威廉,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难不成打电话给钱刚?
我将能想到的人逐个想了一遍,可这大晚上的,麻烦别人好不好暂且不说,单是告诉大家我喝醉了,又有几个人能不当我是开玩笑?想了想我放弃了。
唉!这千杯不醉的名声在外,有时候还真是个负担。我长长的叹息一声,有想吐的,却觉得吐不出來。
千杯不醉的我竟然也会有如此凄惨的一天?老实说我自己都不信。好吧!倒霉倒到这份上我也认了。
话不多说了,总不能睡在大马路上,只能自己往前走,想着老天爷一个好心,我就遇到一个好心的司机大哥。
只觉得走了好久好久,我都沒看到有taxi的影子,手按在墙上,我想要歇一会再继续走,却突然听到有人叫我,带着不确定性,“阿瞒!”
我抬头,睁着已经迷离的眼睛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不远处站着两个人,背对着我的是个女人,穿一件浅色的裙子;男人面对着我,穿一件黑色的西服套装。我努力的张大眼睛,想要将视线聚焦,可再怎么努力却都只是能看见个大概的轮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