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穆功成举着棍子吼叫着,跋脚猛追。洪大鼎本就跑不过穆功成,加上她遍体鳞伤,一动就疼痛刺骨,速度很慢,他追了二十多米就追上了。
“你再不站住,我就不客气了!”穆功成在伸手抓她的同时,警告道。洪大鼎边躲边跑,并不停步,穆功成伸出棍子,在她的脚踝上敲了一下。痛疼像锥骨的绊子,把洪大鼎一下子拉倒在地,穆功成抓住她的胳膊,拎着她走。如果被穆功成拎回家,一定在劫难逃,洪大鼎死活不走,她坐在地上,破口大骂。
“大鼎,你可不能怪我呀,大钟哥武功高,人又凶狠歹毒,你不是不知道,他让我看守你,我却把你给看丢了,他不打死我才怪呢!”穆功成无奈而不忍地说。
“混蛋!懦夫!哈巴狗”
穆功成不管她如何叫骂,提着她快走不停,几分钟后,她被拎到扁路上。
就在穆功成要把洪大鼎拎下扁路的时候,路边的包谷地里“呼啦”一声,飞出一条黑影,就像出膛的炮弹,直奔穆功成的脖子,穆功成吓坏了,丢下洪大鼎,把头一偏,黑影扑空了。当他看清黑影是洪大鼎家的老狗飞彪时,举棍就打。
这时的飞彪,不再是那条老的食都懒得吃的老狗,而是一头年轻健壮勇猛无畏的豹子,它移动灵巧,躲闪快速,避开穆功成的棍子后,再次扑上。举棍打它是来不及了,穆功成顺势一戳,飞彪痛叫一声,后腿了半步,穆功成乘胜再戳,飞彪“汪”地一口咬住了棍头,任凭穆功成的戳拽踢打,就是不松口。
见穆功成被飞彪缠住不得脱身,洪大鼎站起来就跑,穆功成发现后,丢下木棍就追。飞彪也丢掉木棍,追上穆功成,一口咬住他的裤腿朝后猛拽,穆功成被拉到在地。他急了,用脚踢它,飞彪不松口,用拳头打它,飞彪还是不松口。
“狗东西,放开我!”穆功成叫骂着,挣扎着,对着飞彪猛踢猛打。飞彪死死咬住他,就是不松口。着急中,穆功成从地上摸起一块长圆的白火石,照着飞彪的脑袋狠砸,飞彪依然不丢口。
“打死你,打死你,我打死你”穆功成叫嚣着,疯狂地砸着。
飞彪倒下了,没有松口,它的脑袋被砸的开花了,依然没有松口,直到它咽下最后一口气,仍然死死咬着不放。它的利牙,咬透穆功成的裤子,他怎么拽也拽不出来。无奈之际,不得不拖着死狗来到棍子跟前,用棍尖撬开飞彪的嘴。穆功成好不容易拽出裤腿儿,洪大鼎却逃得无踪无影了,他顺着大路追了十几里,没有见到洪大鼎,只好停住。穆功成怕洪大钟不会饶他,加上洪大鼎跑了,他对洪家再无留恋的人,他姑父的葬,他也不送了,连夜逃回穆家岭。他把事情的经过写信告诉给洪大楼后,几年不见踪影,当他再次出现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举足轻重,人人仰视的大人物了,这是后话不提。
打工受辱
洪大鼎知道自己跑不过穆功成,也知道飞彪支持不了几分钟,如果沿着大路逃跑,几分钟的差距,要不了几里路就会被穆功成追上。于是,洪大鼎就钻进包谷地的深处藏好,等天黑定了之后才出来。她不敢走大路,下到南坡的沟里后,沿着一条不常走人的山间小路,连夜逃到洪岭乡,他掏了半块大洋,搭一个农民进城的扳车,连夜东下县城。洪岭乡虽然不穷,可兴安县是金州市有名的穷县,因为贫穷,匪盗不多,社会治安还不错,洪大鼎走了一晚上夜路,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县城,她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等脸上的肿消了以后,来到兴安县建筑公司,找到总经理洪次文。
洪次文家里很穷,父母想让他出人头地,拼命地劳作挣钱,供养他念书上学。洪次文年龄大,学习差,人品更是下作,看谁的东西好,就想窃为己有。洪次文长洪大楼八岁,由于身材瘦小,经常被同学打得鼻青眼肿。洪大楼虽然不齿他的行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