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的解决。
可是,这次不一样啊······
吴玉娇被捂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通红的眼睛里满满的盈着泪水,顺着脸颊滴到了苏如宝的手背上。
对不起,我不配,做你的朋友。
马车外,为首的那名东厂番子,瞥了一眼密不透风的车窗,眉头不可抑制的皱了皱。
本来抓到了逃奴,可以向国师大人邀功,可谁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这管闲事的女子,瞧那通身的穿戴气派,必是家世不俗,若当真因为她,楚雯到国师府里来找麻烦,国师大人一动怒,遭殃的可是他们这些跑腿的小卒。
今天出门莫不是忘了看黄历,真是晦气!
“停车。”
马车里突然传来了女孩子娇软软的声音,同时还用力的敲了几下车壁。
“听见没有,我让你们停车。”
好放肆,敢这样同我们东厂说话!
有人刚想呵斥,为首的那人却是抬手阻止了他,对着车厢里,冷冷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要下车。”
那女孩子理直气壮的说道:“我瞧清楚了,这人我认错了,所以我就不陪她去国师府了。”
什么?
你耍我们玩呢!
一句轻飘飘的“认错了”就可以算了吗?
还想一走了之?你还真是想的美!
“晚了,不去也得去!”东厂里的人怒喝道:“今儿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才行!”
女孩子哼了一声,似乎是并不在乎他们的威胁。
“好啊,那就去啊。”她说道:“我就坐在那儿,等着楚大人来接我,国师大人不仅不会拿我怎么样,还要治你们一个不敬之罪!你们就等着看好了!”
“你!”
东厂的人何时受过一个小丫头的羞辱嘲讽,当下一片仓啷拔刀之声,恨不得把这里头的女孩子给剁成肉酱出气。
“住手。”
为首的那人皱着眉头,让手下收起了刀,思忖了下后,冷眼看着马车,却是说道:“那你就走吧。”
女孩子笑了起来。
“原来你们还是有聪明人啊,行了,一场误会而已嘛,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那人冷冷的朝旁边的手下扫了个眼风,示意去打开车门上的锁,手下很是有些不甘,可是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得上前打开了铜锁。
“谢了。”
随着一声甜糯的声音响起,带着轻纱幕篱的女孩子从车厢里钻了出来,不慌不忙的踩着踏板下了车, 朝着东厂的人微微颌了下首,算是谢礼,随即转身就走。
她的背影娉婷而纤弱,步态闲适而从容,就同刚才拦车时的举止,没有什么不同。
“大哥,当真就这么让她走了?”
为首那人骑在马上,朝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睛,冷声道:“多事!抓到我们要抓的人就行了,何必节外生枝!”
“是,是。”
马车从国师府的侧门驶了进去,在二门处等着几个婆子婢女,把蜷缩在马车一角的小乞丐拉了出来,塞进了轿子里,一路穿过了庭院,抬到了一处僻静宽敞的屋舍里。
热水,衣裳,皂角香粉,在屋子的净室里,已是准备的一应俱全。
婢女们似乎是知道女孩子的性子,并不多话,也没留下服侍,齐齐的福身行了礼后,就勾着头退了出去,合上了房门。
女孩子听的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这才拨开覆在脸上的乱发,露出那一张眉目如画的绝色脸庞来。
“苏绣云锦?金丝阮烟罗?”
她翻动了一下架子上摆着的衣物,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