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无聊的过了一下午,终于新宅子已经都打点好了,千枝跟着搬了过去。
宅子不大,布置的到很养眼。
滢泓知她喜花,就按照花城的房子来装饰。
现在开的花儿不多,但是光是海棠就摆放着许多品种。更别说是别的虞美人c茶梅c紫荆等等。
千枝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气,心情立刻松了下来。
看她去房间休息了,滢泓才戴上面具出门。
天色已晚,白家灯火通明。
白钦正在书房,桌上放着皇宫布防图。各个宫门的守卫,以及换班点都清清楚楚的标记着。
烛影摇曳,他皱着眉正要提笔,颈后传来丝丝凉意让他大惊回头。
美丽的白色蝴蝶,却带着致命的威胁。
“你”他刚想出声,立马被点了穴道。
白钦动弹不得又不能出声,眼看男人拿起布防图看了两眼。
滢泓不甚在意,嘴角挂着冷峭的弧度:“白大人什么时候对皇宫有兴趣了。”
白钦心下微惊,还未揣测他的来意,便听到他说:“白老夫人病的不轻。”
这下他更迷惑了,这蝶白衣突然提起老夫人干什么?
滢泓坐在一旁的榻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突然一伸手,一根冰囚丝缠上他的脖子。
“你白家权势再大,在我眼里也不过蝼蚁一般的存在。而你居然有胆子来戏耍我的女人。”
这下白钦更是糊涂了,这蝶白衣什么时候有了女人?他都没见过他女人又何来戏耍之说?
滢泓感受到他的眼神,手下轻抖,便将人拉至身前,解了他的哑穴。
白钦看着男人起身,脖子上的冰囚丝仿佛吐着红信的毒蛇无时不刻不再提醒着他,不要惹怒眼前这个如同恶魔一般的人。
“阁下此话怎讲?”他反问。
“你让人来给你太母治病,却又将她拒之门外,恩?”滢泓冷眸一眯,单音节的疑问带着寒意。仿佛他不给出个好的解释便要将他的脑袋拧下。
白钦这才知晓他的来意,结合他之前说的女人,问道:“阁下说的是我今日请的那位姑娘?”
滢泓不置可否,白钦倒是淡淡地回了他的问题:“原来她是阁下的女人。我今日请她午时前来,虽然等我从皇宫回来晚了半个时辰,我却问过府中下人,说人根本没有来。”
滢泓微微蹙眉,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在骗你不成?”
“这其中必然有误会。”
滢泓抬眸看向桌上,问非所答:“看来白大人是有了新皇位的人选了。”
“这件事无关阁下。”
滢泓收回冰囚丝,解了他的穴道,踏上了窗户:“白大人还是审查审查府中人罢,怕是有人阳奉阴违呢。”
说完,他人便消失在夜色中。
白钦收起布防图,面色微沉。
“爹,念儿可以进来么?”
“进来。”
白念端着甜汤丸子进来了,将碗搁下。
“先生布置的题都做完了?”
白念眼眸一动:“是。”
他犹豫了下,又问道:“爹,太奶奶的病”
即使问的再委婉,白钦也听出了他的意思。无非是问他请了那位姑娘没有。
“此事爹自有安排。”
他爹如此说了,白念也只得退下。
此时迎来客栈天字一号房内,榻上打坐的男子睁开了眼。
张扬的红色长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即使里头还穿着单白的里衣,也遮不住胸前一抹撩人的玉色。
挑眉凤眸透着生人勿近的疏离,薄唇轻呵,吐出一口浊气。青丝长散,几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