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们营头有人私藏小荒。这事在早班摊开了,二牛说了真话,当时就被黄季扇了两个耳光,合伙就算正式开始了。
第一次在班上我们把十三袋高品位小荒卖给了事先联系好的买家,买家亲自到营头取货,价格算是合伙打整,我们每人分了三百。这是我十几天的工钱,发疯似的打心里高兴。当晚,我们包了一个卡拉一k包厢。香烟,啤酒坐台女玩得不亦乐乎,都喝得晕头地黑。我亲自观看了老马骑在妓女身上,大桥因此得了梅毒,我按耐住了,不过烧了许多烟,后来每天我都装上一包香烟。烟雾缭绕在手指,吸吐一口,让我觉得特别洋气。小酒也不离顿,感觉我们生活奢华起来了。
面前,我迷失了自己,迷失了方向。离开书本,我忘记了所有礼仪贤德,人情世故。离开书本,我变得肮脏低俗,粗鲁无理。
幻想开始让我整夜整夜失眠,暴发户的心理时刻围绕着我。营头最好的小荒我们知道,我们不再合伙买家,而是直接出坑卖给选场。所得钱财花如流水,老厂电玩城常客,花酒美女,夜市划拳好不逍遥。
大桥在酒后晕倒了,医生说是梅毒中期。在医院,老马说他看见他那里溃烂快要掉了,在医院一个月才保住了他的命根子。那段时间,我们感觉有些害怕,基本不泡妓院。可吃屎的狗,哪段得了吃屎的路,大桥出院不到半月,一切就又照常了。
好些时候,我也在酒醉迷糊时想过改变自己。可惜一到营头,便与那十八块钱的工钱较劲,我无法摆脱快钱的诱惑,更无法收敛消费的。女人c赌博c烟酒无不迷惑着我。于是想要改良的话从没说出口,更没有付出过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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