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执掌天师道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陈衍也道:“我也认同二位师兄之言!”
冷兴点点头,便望向习伯约,问道:“不知师弟意下如何?”习伯约苦笑道:“小弟才疏学浅,可当不得如此重任!”冷兴道:“师弟何必谦虚?以你的才能,足以当此大任!”习伯约不禁面露苦色,想了想又道:“三位师兄,我虽是天师道弟子,却并未出家做道士,恐怕就不能做掌教了吧?”
天师道乃是道派,掌教真人自然也须是道士,不能是俗家弟子。是以冷兴三人闻听此言,一时间倒是面面相觑。习伯约见状,以为三人已被自己说服,不禁长出一口气。陈衍却道:“师弟从前虽不是道士,但可以出家啊!”冷兴闻言,激动得高声道:“对!对!对!三师弟之言有理!”又望向习伯约,捋须笑道:“正巧习师弟穿的正是道袍,不如今日就出家受戒吧!而后便可接任掌教了!”
习伯约听了,吓了一跳,急忙道:“不可!不可!三位师兄,我尚有俗世牵绊,不能做道士!”陈衍指向李裹儿,笑道:“你是怕出家后要严守戒律,便与这等美貌佳人失之交臂了吧?”习伯约闻言一愣,这一点倒是他未曾想到的,他之所以拒绝天师道的掌教之位,乃是因为他日后打算投入军中效命,自然无暇当这劳什子的掌教!
不过,陈衍之言倒是教李裹儿着实一惊,心想:“是啊!他若是做了道士,日后又怎能再与我成亲?”便赶忙道:“三位三位真人,我与他情投意合,早已私定终身,你们可不能让他出家做道士啊!”若在往常,她自然不会当众说出这番话来,但如今也顾不得了。
习伯约闻言,心中自然倍感甜蜜。陈衍则嘻嘻一笑,道:“姑娘,你莫慌张,即便习师弟做了道士,他日后若想娶亲,我等破例答允便是,不会误了你们二人的好事!”李裹儿听了,一时间无言以对。
习伯约想了想,先躬身施了一礼,道:“承蒙三位师兄抬爱,小弟本不敢推辞!只是家父临终之时,曾命我学成武艺后一定要去军中效命,抵御胡虏,保境安民,所以还请三位师兄恕罪!”冷兴三人闻言,互相望了望,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要知父命难违,况且这又是习伯约之父的遗命,三人又怎好意思再逼迫于他?冷兴心想:“莫非就是因为此节,师伯才未让习师弟出家做道士?”
习伯约又道:“况且三位师兄乃是师叔的亲传弟子,又久居宫中,对宫中的一切事务了若指掌,所以由三位师兄中的一位来接任掌教之位,方能令宫中弟子心服口服!”殿中的弟子自然希望自己的师父c师祖接任掌教之位,是以闻听此言,均是赞同。便有人喊道:“我师父是师祖的大弟子,这掌教之位该由我师父接任!”此人自然是冷兴的弟子。而左陵伯c陈衍的弟子也不甘示弱,纷纷为各自的师父呐喊助威。
一时间,前殿中人声鼎沸。不过,冷兴入门最早,年岁最大,徒子徒孙也最多,是以渐渐的,其弟子的呼声便盖过了其余人。冷兴听得众弟子的呼声,面上不禁露出不豫之色,忍不住喝道:“都给我住口!”众人吓了一跳,方才闭嘴。
习伯约仔细听来,也道:“冷师兄德高望重,又是师叔的首徒,此等大任,非冷师兄莫属了!”冷兴欲待推辞,陈衍已说道:“既然习师弟另有重任在肩,那这掌教之位便非大师兄莫属了!”冷兴摇手道:“我虽年长,但德才不足以担此重任,日后恐会堕了天师道的威名!”
陈衍哈哈一笑,道:“大师兄何必自谦?”他又问左陵伯道:“二师兄,你意下如何?”左陵伯只得暗叹一声,高声道:“大师兄,我与二位师弟的想法一致,大师兄出任掌教乃是众望所归,所以你就莫要推辞了!”
冷兴自幼便在太清宫中学艺,若说他对这掌教之位毫不动心,那自然是骗人的。只是他们师兄弟三人之前曾有过约定,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