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最得意的武功却不教给我,真真是令人费解!”此言令众人大感意外,纷纷问道:“这是为何?”杨青龙道:“当年我也曾问过师父,师父只说是迫不得已,但究竟是为何所迫,却从未说过。哎!师父必定不会骗我,想来她也是万般无奈!我当年还曾为此与她赌气,真是不该!”说罢,他垂下了头,似是在感怀往事。
众人早已听得面面相觑,便是杨再兴也是初次听到父亲说起这段往事。众人不敢打扰,良久,杨青龙才抬起头,道:“我虽然未曾有幸习练,但师弟师妹们皆曾练过,他们三人便是第一批在这四间屋子中闭关研习‘幽冥神掌’的弟子。”沈秋霜望了望这四间厢房,不解道:“宫主将娘亲他们分开来教,岂不是要多费许多工夫?为何不聚在一起教?”杨青龙道:“师父根本就不是亲自传授的,只是将‘幽冥神掌’的招式与运气之法绘成图谱,令他们三人自行领悟。图谱由二师弟先看五日,再交给三师弟,而后是小师妹,如此反复,直至半年后三人出关。”
此事太过蹊跷,习伯约委实想不明白宫主究竟为何要如此安排,百思不解之下,他心中不禁冒出一个荒唐念头:“莫非那‘幽冥神掌’是子虚乌有的?乃是宫主编出来哄骗弟子的,只不过她吹嘘太过,到头来害怕被弟子拆穿,只得如此故弄玄虚?那图谱之上的掌法只是胡编乱造的,姨娘他们自然练不成!”他越想越觉有理,不由得心灰意冷,对“幽冥神掌”失去了兴趣。
却听杨青龙继续说道:“这半年中,师弟师妹他们三人日夜苦思,反复推敲,却终究未能练成,出关之后自然是满腹疑惑。可师父却不准他们三人多问,也不准他们互相探讨。三人虽觉奇怪,却只得遵从。后来,师父直至去世也未曾透露个中缘由,此事便也成了解不开的谜。”
众人听罢,唏嘘不已。崔劼抱怨道:“若是照杨长老所说,图谱只能由我们四人轮流参详,那其他人看时,我岂不是要等上好久?”杨青龙道:“本来是如此的,但师父去世后,我便命人将图谱另外抄绘了三份,免去了不便。”众人再无疑问,杨青龙又道:“好了,那么而后这半年,你们便在此住下吧,但究竟能不能练成,却要看你们各人的悟性了。”
这四间厢房,杨青龙命各人随意挑选,可这一次来的是五个人,四间房自然不够一人一间了。杨青龙皱皱眉,考虑到沈秋霜乃是女儿家,他便道:“再兴,三位师侄,沈师侄若是与你们同住一个房间,怕是不太方便。”顿了顿,他又道:“所以你们四人之中,有谁愿意二人共住?”
习伯约等人互相望了望,皆未开口,他们可不愿自己练功之时有人在旁打扰。沈秋霜却道:“杨师伯,若非是我任性,诸位师兄也不会为难了,所以便让我与伯约哥哥一起好了,免得打搅诸位师兄用功。”此言一出,众人皆觉讶异,纷纷望向沈秋霜。。
沈秋霜料到众人必会大吃一惊,是以她早有准备,此际心中虽然慌乱,却也能不露声色,泰然自若,仿佛自己所说的话皆是为大家着想,并无私心一般。众人虽然惊讶,却并未多言,只有崔劼道:“这恐怕不太妥当吧?”崔劼与杨再兴皆对沈秋霜有意,只是经过山巅的一番争斗,杨再兴瞧出沈秋霜心属习伯约,似乎已打消了心中的妄念,而崔劼虽不知内情,却不愿沈秋霜与别的男子共处一室。
崔劼身材壮硕,声若洪钟,话一出口自然引得众人扭头望向他。沈秋霜皱起了双眉,娇喝道:“我与伯约哥哥皆是朱雀坛的弟子,一起学那掌法有何不妥?你是何人,轮到你来多事!”虽然昨日杨青龙已为各人引见过了,但沈秋霜怎会将崔劼放在心上?连他姓甚名谁都未曾记住,只知是其他分坛的弟子。此刻见此人居然胆敢出言反对,沈秋霜自然恼怒。
崔劼闻言一呆,面皮涨得通红,不知该说什么好。杨青龙急忙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