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大堆东西,顿觉他很会享受。
“那是,以后每年都给你煮。”萧云旌见她迟迟不动,拿过筷子夹了切成两半的卤蛋喂她。
成靖宁感动得一塌糊涂,抱着人的肩膀干嚎了几声:“相公,你对我太好了。”
萧云旌现在算是明白她,惯会逢场作戏,偏演技拙劣,一眼就能看穿,“要报答我就把身体养好一些。”
成靖宁止住假哭声,把已经快流出来的眼泪忍了回去,这人怎就不懂风情呢?再者,她明明体力已经很好了,偏他还嫌弃,要是一般人,哪经得住他折腾?夺过筷子自己把长寿面吃了,过后犹不解气。
萧云旌拿巾帕擦她的嘴角,说:“跟我来。”
“做什么?”手被他拽着,挣脱不掉。
是萧夫人的院子,暮春时节满园绿意,成靖宁跟着萧云旌到婆母的闺房,见他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匣子,打开后金光璀璨,晃得人睁不开眼。细看之下,有样式各异的步摇,簪子,发钗,华胜,绒花,花钿,梳篦等,还有手镯手链等物,装满了整整一匣子,很别致,哪怕是许多年前的东西,现在看来也不过时,放珍宝斋依旧会是抢手货。“是婆婆的东西?”
“母亲爱美,在世的时候打了许多首饰,说一半给自己,另一半给女儿。不过女儿没有,给儿媳也是一样,你拿去吧,放在老宅也是积灰。”萧云旌说,萧夫人带走的那一半,还在太平郡王府,兴许早就被卖了。
“婆婆生前一定是个精致的人。”成靖宁拿起金累丝嵌红宝石蝴蝶步摇,很鲜亮的颜色,样式很精巧,“那我这回可赚了。”
萧云旌问起她小时候过生辰及因故早产一事,成靖宁拿起玉兰花银钗,说:“听爹娘说那天晚上天气不好,电闪雷鸣的很吓人,之后一道闪电劈中门口的一颗大树,我娘受到惊吓,然后当夜就生了我。”每一样首饰都很漂亮,看过之后放回匣子里装好了,让水袖细心捡着带回京城。
原来如此,他不yù再继续这个话题,问东西是否收拾妥当了。“还在收拾,等五天后就能启程了,二嫂快生了,嘉月肚子也大了,她还说要和我结娃娃亲。”只是还不知道她的儿子女儿什么时候才来。
萧云旌很果断地拒绝:“别结。”
“为什么?”无论是沈嘉月还是高瀚都很不错,搞不明白他为何嫌弃。
“高瀚和沈嘉月都傻,生不出聪明的儿女,我们萧家要聪明的。”萧云旌毫不掩饰对那对夫妻的嫌弃,尤其沈嘉月这个大嘴巴,在他背后说他坏话。
不过成靖宁关注的却是:“这么说我很聪明了?”
“嗯。”萧云旌勉为其难地点头。
一路顺风顺水的北上,走走停停,或吃或喝或赏景,总算在四月二十那日回到京城。侯府人少,王老夫人一见到人就挽着成靖宁的手道:“可算回来了,你们不在家里可冷清了。”
“我只顾在外玩儿,倒忘记在祖母跟前尽孝了。以后一定补上!”成靖宁贴着王老夫人的肩说道。
“就你嘴巴甜。”王老夫人轻捏成靖宁的脸颊笑道,又说起她送回来的莼菜和河鲜,直道还是江南好。成靖宁扶着王老夫人到宣德堂,说起萧家老宅的事,把她画的画拿了出来,展示给两位老人看。
“许久不回去了,老宅还和当年一样,不过附近倒是变了不少。”萧祖父看着画感慨万千,那里是他最割舍不下的家乡,也是他最不愿回忆起的伤心地。
“我还带了一娄新鲜莼菜来,今晚做莼菜羹。”到余杭走了一趟,她对此菜爱得不行。
陪着说了一阵话,王老夫人让她回房歇一歇后过来用膳。到嘉祉院,水袖和墨竹两个早就翘首以盼,对出门走了一遭涨了见识回来的花月和锦绣羡慕得不行。甄妈妈则拉着人上下打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