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城?”出来一个月,萧云旌公务办得差不多,怕是等不了几日就要回去了。
“四月启程,刚好赶回去参加太子大婚。”现在三月十一,还有近二十日的假,他忙碌了几十年,突然闲适下来似回不到整日拼杀的时候。不过这样也挺好。
“那后几日有什么打算?”还是去郊游踏青,余杭的风光她还没看多少。
萧云旌看着她目光灼灼,说:“我们有大事要做。”
到晚上成靖宁才明白萧云旌说的大事,子嗣的确是大事,看他这么卖力这么投入,更不好意思拒绝,尤其,他的胴体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想起最初之时他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也是这么的郑重其事,唬得她一愣一愣的。
忙完公务后,萧云旌便投入如火如荼的造人大业中,之后每日早睡早起,戒酒戒躁,舞刀弄qiāng的强身健体。成靖宁原本对生孩子这事有些膈应,不过看他这么努力的做一个好爹,也只得跟上他的步子。现在不是忙碌的上一世,嫁为人fù后没什么事做,想着还是先生一个jiāo差。
幸好不在京城,闲适的老宅下人不多,又知道他们新婚来游玩儿,老仆们也随主子去,小两口怎么胡来都可。成靖宁忙得不可开jiāo,每日把所有精力都用去对付萧云旌,哪还管苏杭胜景和觊觎她的吴越王世子。
不过想着回来一趟不容易,成靖宁讨价还价一番后,终于让萧云旌陪她出门再游一次西湖。总算这回没出什么事,尽兴的游了一次。回府之前问起赵麒来,萧云旌只冷冷的说他现在自顾不暇,吴越王有好几个样样出色的儿子,只有嫡子最不成器,也最不像他。若不是看在是嫡子的份上,吴越王早就将其踢出王府。
“你使什么坏了?”成靖宁只看他神色,就只是他背后在搞鬼,照他这记仇的xìng子,不可能没动作。
“报仇怎能叫使坏?给他一点小教训而已。”萧云旌光明磊落道,比三月的阳光还正。
成靖宁看着无所谓的样子,深觉当初得罪他,被报复得已够轻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要得罪小心眼的男人。
萧云旌摩挲着她的手背,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想什么?又失神了。”
成靖宁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每每露出这个神色,便知道他开始耍心眼要害人了。“我在想,还好没得罪你,否则真要被生吞活剥了。”半真半假,她的演技也炼出来了。
“你把我得罪得可狠了,要用一辈子还债知不知道。”萧云旌把人拖揽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说道。
“现在是白天!还在湖上,你注意着点!”成靖宁被他一双不安分的手臊红了脸,低吼着让他注意形象,顾子衿说得没错,男人都一个德xìng,无论人前再正经,都掩饰不了一颗颜色不正的心。
“你脑子里整天想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是那种不分场合的人吗?”萧云旌见她急了,轻声嘲讽着道。成靖宁脸又刷的一下脸红了,她果然太天真了。挣扎着站起来,负气走出船舱到船头上吹风。
一个月的努力付诸东流,一个未成形的生命裹挟着红流汹涌而来,萧云旌最近体贴得很,亲自去熬了红糖水给她喝。“别灰心,继续努力就是。”
成靖宁趴着,好一阵无语,他说得太轻巧,仿佛是吃饭穿衣那么家常,一点都不脸红,只得把红糖水喝了。又恰逢她生辰,萧云旌最近闲得长蘑菇,还亲自下厨给她做了碗长寿面,加了木耳,油菜,香菇,鸡蛋、胡萝卜和ròu末。
“看不出来你手艺这么好。”成靖宁坐桌前说道。木耳香菇胡萝卜都切成丝,大小长短厚度一个样,和多年掌勺的大厨刀工差不了多少,细看ròu丁也切得很均匀,不愧是常年拿刀的人。想着山里过夜那次从他随身包裹里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