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星竹的感情,更看轻了星竹!”
刘红旗看了看张大山,一声不吭地接了王劳武递来的餐票,转身就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差点与正要进门的一个人撞个满怀。
大家的眼睛一齐放出数百瓦的强光,进门的那个人,正是美丽的阮星竹!
“瓦尔特,去爬凤凰山么?”她问刘红旗。
我们一齐惊叹一声,张大山打了一个响亮的唿哨。
刘红旗低着头,迟疑了一下,小声说,“对不起,我,我有点事你让王劳武陪你去吧。”
星竹表情有些尴尬,脸红着,李晓世悄悄地捅着王劳武,王劳武却反应不过来,呆呆地望着星竹傻笑,张大山便搂了王劳武的肩膀,笑着对星竹说:“我们一起陪你爬山去!”
“好啊!”星竹这才摆脱了尴尬,她望了刘红旗背影一眼,眉间有一丝困惑。
接下来的几天中,王劳武扭扭捏捏找过星竹一回,也没说上三句话,倒是星竹来过宿舍好几次,找刘红旗借这本书那样资料的,刘红旗不是借出去了,就是放在家了,最后来一句王劳武那里有。
“这刘红旗真有两下子,一个星期就把星竹栓住了,王劳武这样子够呛。”张大山说。
“王劳武你的名字没取好,”我说,“怎么叫起来跟王老五似的。”
王劳武急忙辩解,“这是老爸喜欢听郭兰英唱的《南泥湾》,那里面有句词儿‘又战斗来又生产’,这不就是又劳动又练武么,我就成劳武了。”
我忍不住笑了,“你应该叫做劳神!”
“或者叫做劳碌。”李晓世说。
“晓哥到底是辩手,概念总是很精准,”我点头赞同,“你就是劳而无功的劳碌命啊!”
“各位老大,那我怎么办?”王劳武说。
我想劝他转让“股票”,但看他那为伊消得人憔悴,又瘦了一圈的样子,心里不落忍。我望望其他几位,看他们眼神,大约跟我是一个心思。
“不急,慢慢来。”李晓世好容易挤出这么一句,我觉得他象一个老中医,任你多重的病,总是一句“不急,慢慢来,先试两付单子,慢慢调理”
“小强,我昨天也象刘红旗爹妈那样,梦见一个戏台上的王爷那种打扮的人,你翻翻《周公解梦》看看主何凶吉。”王劳武说。
“书在这,自己拿去翻,这油印本作不得准的。”我把书丢给他。
“你也梦见戏台上的王爷?你怎么和刘红旗的爹妈中了同样的邪啊!”李晓世说。
“那梦里的王爷他说了什么没有?”我问。
“他好象说他是什么镇南王”王劳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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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淳打了一个华丽丽的喷嚏,一下子醒过来。
他刚刚梦见星竹被一个皮肤黝黑的大学生缠着,这个人虽然看上去比较实诚,但过于木讷,尤其是长得有点象日本鬼子杜丘,他就觉得看不惯。
其实跟长相无关,他是对所有靠近阮星竹的男性都本能地反感。
不能让这木头一样的杜丘得逞,我诅他股票套牢,赔了餐票又折兵。段正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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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劳武看来真的会要赔了餐票又折兵了。
他得到机会一周有余,毫无进展。我们也只能看着干着急,帮不上。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这周周末的寝室卧谈会在王劳武的唉声叹气中拉开帷幕。
还是由快人快语的张大山打头炮,“劳武啊,我们还是承认,直面惨淡的人生吧,你看来是被套牢了!”
“古人云:强扭的瓜不甜。”李晓世说。
“好久不听你酸溜溜的引经据典了。”刘红旗说。
“古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