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回答说:“傻崽,我是个老太婆,我只把你当成我的儿子,我们哪里能结婚呢?”
“不,你在我的心目中不是个老太婆,你是我亲爱的姐姐!我要与你结婚,我喜欢你!我要你!”说完,他不管寡妇愿不愿意就抱着她亲了起来。
关于,寡妇当然是神往的。平时只是伦理的约束,才没有非分之想。这时突然有个亲切的小男人抱着她想,她当然象干柴被点着火样,激情触发,疯狂地和他做起爱来。
完事以后,寡妇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倒不是为自己没有为死去的老公守贞节而难受,而是觉得这样不清不楚地和一个小男人鬼混太不成体统。当第二次小男人又想与她时,被她拒绝了。
“姐呀,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难道我们上次在一起那个,你不感到快活吗?”年青人见她不同意,有点不理解地问道。
“傻崽,我们这样搞,算什么?我心里难受!”
“啊,那我们就去登记结婚吧。”年青人似乎醒悟了,对寡妇提出请求。
“我这么老,你这么小,讲出去你不怕别人笑话呀?”
“谁要笑就叫他笑去吧,只要我们俩个高兴就行了。姐呀,我们今天就去登记?”
寡妇听他这样说,沉默无语。一直到晚上年青人又凑过来要与她。男欢女爱的诱惑实在是太大,寡妇实在抵挡不住,又和这个小男人发生了关系。美妙的感觉使她下了决心,无论别人怎样潮笑他们,她明天也要和这个小男人登记结婚。这样,他们过夫妻生活就会安心得多。
第二天,她和小男人手牵着手到乡政府打结婚证时,老太婆壮着胆子问工作人员:“我们要结婚,是在这里打结婚证吗?”
工作人员还以为听错,听成了:我儿要结婚,是在这里打结婚证吗?工作人员想都不想回答说:“是在这里办理结婚证,你叫她本人来才行。”
“我们都是本人啊,这样还不行哪?”老太婆望着工作人员急切地说道。
“啊,”工作人员以为自己眼花,定眼再仔细看了看他们俩个,不耐烦地说道,“我是说要二个登记结婚的本人亲自到这里来登记。”
年青人马上回答说:“就是我们俩个人要结婚呀!怎么不是本人?”
“你知道你的女友有多大了吗?”工作人员以为年青人是个糊涂虫,怀疑他的神志是不是有些不清楚,故意问一句试试他。
“我不管她有多大,只要我们不违法,我就要和她登记结婚。”
他神志很清醒,话也说得很明白。工作人员只好按照程序,给他们办理了结婚证。
拿到了结婚证,他俩就象拿到了的许可证,内心充满了喜悦。一到晚上,他们就安安心心地过着那甜美的夫妻生活。
一个近六十岁的老太婆和一个才二十岁出头的年青人结了婚。这个特大新闻马上在全乡传开了。每天都有一些人借以买鸡蛋或买苕萁为名,到他们家探虚实或看稀奇。见到他们,都要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们很久。老太婆根本都不在意他们投来的鄙视目光,照样卖她的东西,做她的事。
时间长了,大家对他俩的事情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他们的生意反倒因此好了起来,日子越过越红火。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杂志编者的注解。)
故事念完了,杨大花望了望陆奇,见他似睡非睡。似听非听的。还是呆呆地躺在那里没有反应。她就起身到客厅,望着三个长辈说:“我想喝点水。”说完,她自己走到水壶旁边要了个杯子,倒了些水就喝。
“你跟他谈了这么久,怎么样?他心情好些了吗?”伯母急切地问。
“刚才我是念了个故事给他听,还看不出他有什么反应。”杨大花说完看了看墙上的钟,见才九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