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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因为一道尴尬的英语题共患难了起来。下课时,华夏扭头问:“你刚才走神想什么了,我推了你半天才有反应。”

    邵安老实的回答:“在算二十五宫格。”

    她不解:“什么二十五宫格?”

    他就耐心的拿了演算本仔仔细细的画了一个二十五乘二十五的庞大表格,逐渐的填了几个数字进去,又给华夏讲解填写宫格的方法。她听得一阵吃惊,“你就凭脑子想这些啊?”

    他难得谦虚,笑起来左面的脸侧有浅浅的酒窝:“也不是,偶尔需要画一画。”

    华夏看着那整整齐齐的格子七零八落的数字,真心的觉得这个人的自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指着演算本说:“让我试试看行不?”

    邵安自然点头,友善的把画的题目撕下来递给她。华夏这么一做就是整整一个下午,连午休的时间都抛弃了,只顾低着头聚精会神,算来算去始终不得方法,怎样都填不平,破绽百出。

    看她做得实在费力,邵安试探的问:“要不你先从九宫格入门吧。”

    此时的华夏早已经杀红了眼,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觉邵安同学的台词包含蔑视成分,她不服气的扬起头说:“不用了,我做得出。”然而,不多久她就后悔了,明明人家给了台阶下的,却被她无视,这样一来就硬生生的把自己逼上了梁山,实在悔不当初。那张纸跟着她学校c食堂c家来来回回的穿梭,甚至每晚做梦,眼前浮现的都是那个初看时十分华丽的格子,后来就彻底成了梦魇。她做了整整三天,最后终于承认自己实在摆不平了,才沮丧的去向邵安求助。

    他接过那张已经烂了边角的纸,抿着嘴角略带吃惊,样子就像是在说,你还在做啊。侧过头看了看,转而也是无奈的神色,“我那天写得太随意了,这里有个底数填错了行。”说着还用手指了指,“这个,应该在这里。”

    华夏终于给自己找了平衡,“怪不得我做不出。”

    岂料,邵安说:“其实这个错误挺明显的,你做了那么多天应该能发现。”语气稀松,详情度理。

    华夏的心当即就凉透了,“你让我怎么发现,我怎么知道你写错了,我以为你很能耐的啊。”

    邵安不解释也不回话,低下头又画了一个九乘九的格子,填了数字进去递给华夏,笑得很温和,“循序渐进。”

    华夏摇头:“不必了,我笨,我做不出。”

    他无奈的皱下眉毛,把手收回手,拿了之前的那张格子,像是自言自语:“不笨啊,做得挺好。”

    因为他的一句不动声色,华夏又继续了昏天黑地的格子斗争。在此之前,她以为自己再也不触碰这样纵横交错的东西了,以为摆脱了那个该死的二十五宫格已经走到了变态的终点,她应该从此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她的心里好像养了一只魔鬼,吸食她放弃的念头,操控她的求胜欲,她就一边摇着头说着不再做了不再做了,一边伸过手去把题目拿了过来。于是乎,课间c闲暇,她抽空就会搬出来想一想,思前想后画来画去,生活的情绪好像会触底反弹,当烦闷到达了一定的境界,就会得天命般豁然开朗,不再那么无聊了。后来与后来,华夏几乎每天都在做九宫格,渐渐,升级到十六宫格,然后又做数独,总之,邵安出了什么招数,她就应什么招数,渐渐,她也能画复杂的格子出来难为他。两个人每日杀得翻天覆地黄沙漫卷,表面上各据一方,友善平和,一出手就都是疑难杂症,不见认输不肯罢休。

    后来,邵安教她做概率题目。

    再后来,邵安教她做逻辑题目。

    再再后来,邵安教她做矩阵题目。矩阵很难学,然而入了门就很好懂,他们就从传统的数字做到了密码,从波雷费密码到二方密码,再从二方密码做到四方密码。虽然做的都是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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