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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一阵又一阵的安可声,我用着请冷的眸光打量了一下整个热闹非凡,激情四shè的酒吧大厅,那么热闹的气氛,台子上那两个美女如此娇娆的动作却丝毫引不起我半点的心情,我无法融入她们那么狂野开放的心去当中去。

    我向酒保要了一瓶红酒,八二年的陈年老酒,很贵的,我知道我很奢侈,我从来没有这么奢侈过,当我抬起那个高脚酒杯,灯光下,酒杯里的液体很红,它红如鸡血,这是花的宋毅的钱,是我卖掉宝宝的钱,我要拼命地花他的钱来买一份心安,我无声地笑了,只是笑容掺杂了一股绝世的苍凉,我仰头一口喝尽了杯中的红酒,一杯又一杯,不到半个小时,我已经将一瓶红酒全数吞下了胃,连与我熟不相认的酒保也摇头劝解着我“不能这样子喝会出人命的口……”

    可是,我的心很痛苦,失去的宝宝那份痛苦,常人是无法理解,凭他藤鹏翔的权势,我想就算是我努力攀爬一生,恐怕也不能把宝宝争夺过来,这是我心里永远最深的痛。

    “再来一瓶,调酒师。”

    我冲着那个染着黄发朝气逢勃的酒保扯唇笑喊。

    调酒师冲着我友好地露齿一笑,他从吧里拿出的不是红酒,而一瓶冒着泡沫的啤酒。

    “凑合吧,八二年的红酒只剩那一瓶了,已经被你喝光了。”

    我呵呵地轻笑,知道是他骗我,他也许是不想看到一个酒醉的女人在这儿发疯吧,啤酒就啤酒吧,只要能让我忘却烦恼与忧愁就好,一切都好,然后,我便开始转喝啤酒,不多时,台台上就摆放着好几个喝光酒的空瓶子,我的头开始晕眩起来了,连酒吧大厅的天花扳也在旋转了,可是,我还没有晕到人事不醒,我的心仍然痛苦不堪,我不想让自己这么痛苦,唯一酒能让我失去意识,忘记忧愁,然后,我便又向酒保要了一杯酒,这一次,酒保没有给我大瓶的啤酒,而是给我开启了一个易拉罐,我接过他递过来的易拉罐,仰起脖子,想全数一口吞下时,没想到,我手中的易拉罐就被人夺走了,手指尖的空空如也让我缓缓地回过头,迷离的视线里,我看到了一张非常熟悉的五官,阳刚的俊颜,是我初恋情人的焦急的脸庞,徐恩泽的。

    他来干什么?这间酒吧在人市并不是很出名,依他现在的身份,堂堂余氏集团下任总裁继承人的身份,军区司令的孙女婿,藤市长妹妹的男人,他怎么可能出入这场低缓场所?

    他好象从上衣口袋里掏了一个皮夹,打开钱夹子摸出许多的人头大钞,然后,冲着酒保了嚷了一句“不要找了。”

    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大掌捏握住我的手腕,便开始迈开长腿往酒吧门外走去。

    我的头好晕,这男人到底要干什么啊?我喝酒关他什么事?

    我挣脱开他的钳制,可是,他不许,握著我的手力度很大,仿若要把我镶嵌进他的血脉里方才罢休,刚走出酒吧的门口,一阵清风徐来,笔直地灌进我口腔的冷风冲进了肠胃里,让我猛地藤升一股想吐的冲动,哇哇哇,我急忙甩开他的手,抚在酒吧门口的墙壁旁弯腰吐了起来,见我吐了,徐恩泽着急地替我拍着背,还热情地递上一方干净的手帕。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手帕,擦拭着嘴角,胃里还在一阵翻江倒海,抬起眼帘,我就看到了徐恩泽担忧的俊脸。

    “为什么要这么糟踏自己?”他眸光定定地锁住了我的脸孔,也许是我面容的苍白让他的心很痛,所以,才会眉宇间拢起了一条很深很深的刻痕,象一条难看的蜈蚣镶在了他的血ròu里。

    我为什么要糟踏自己?我能给他说一说心底的痛苦吗?理智告诉我不可以,即然都已经断然分手,又有什么资格还要在他那儿去寻求一丝的安慰呢

    我紧紧地抿着双唇,没有说话,在大堂服务生闻讥赶来处理我吐出的秽物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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