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的感觉。余栀忍不住笑了,还是跟从前那副讨人厌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客厅桌上的镜子里自己面孔通红,余栀用冰冷的手捂着自己的脸,热的发烫。一定是屋里的气温太高了。不过自己一到冬天的确是这样,从屋外走到有暖气的地方脸就会红的发烫,可余栀却不愿承认这是因为皮肤保养不好,想当年自己可是嫩的出水呢。
沙发的左侧挂着一幅抽象油画,似梦非梦,虚无缥缈,有种朦胧美。余栀之前没见过这幅画,也不懂画。但想这一定是白芷吵嚷着挂上去的,因为墙壁上的痕迹还是很新。
白晟扔下自己就上楼忙工作去了,他总是这样,一点也不像萧航细心。肯定又钻进工作室了吧,不到饭点是不会下来的。余栀原本想跟着上楼瞧瞧,奈何今时不同往日啊。
然而话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的扶着扶手踏上旋转楼梯,地上铺的是羊毛地毯,加上自己穿的是毛绒拖鞋所以发出的声音细微的听不见。
走到半路,余栀停了下来,她歪过头看着正在厨房忙碌的两个人影,想着是不是应该跟他们大哥招呼,余栀抬起头,水晶灯在自己头顶上方有些刺眼。耳边传来白芷喉咙嘶哑的声音跟天葵子玩笑般的打骂声。
尽管如此,余栀仍感觉这个屋子空空荡荡,像是缺少了些什么。
“狗呢?”余栀推门而入,脑子里莫名浮现出这个问题。经过走廊的时候她看到墙壁上挂了好几章过去在美国的照片。
白晟抓耳挠腮的从一大堆手稿中抬起头,灵感爆棚的创作思绪就在余栀推门而出的那刻打断,还以为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这傻女人眨巴着双无辜的眼睛关心起狗来,丝毫没意识到她刚才犯了多大的错。
如果是白芷的话,白晟一定会拍死她的。
“回国之前把它送给邻居了,就是我们家对门的邻居你应该记得吧,男主人有些微胖,他的夫人有一头像是爆炸头的卷发,人很慈祥,他们的小孩子很喜欢巴豆,你还带着巴豆遛弯的时候应该经常会遇见那个小孩对巴豆爱不释手把”
巴豆,是那条金毛的名字。它是余栀在美国领养的流浪狗。带巴豆回家的时候它很小很小。余栀还抱得动它,可这家伙每天吃的比余栀还要丰盛,不知不觉跳起来个头都能跟自己差不多高了。
那年余栀刚到美国,除了白晟她只有巴豆。
余栀垂着头。手还搭在门上。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哦,是吗,我记得。那个小男孩很可爱,他一定会对巴豆好的那么你先忙把,我下去了。”
“喂”白晟放下笔眯着眼睛揉着太阳穴,“你把我的思路都打断了,然后就走了,也太不礼貌了吧!”
“所以你想怎么样?”余栀抱着双臂,靠在门上。
白晟逗笑,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余栀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吧,“要不要喝杯咖啡,我这里有几件刚赶出来的婚纱,要不要看下?”
“切,我又穿不了,看个毛线啊。”
“也是,肚子上不知又多了几层游泳圈,话说,余栀你胖了,看来最近伙食不错,”白晟憋笑,一边打量着余栀,比起从前清瘦的样子,现在有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胖点也好,你以前太瘦了。”
余栀骄傲的仰起头,“那是我把自己养得好,你以为还跟从前一样啊,现在我可心疼自己了呢,一点委屈也舍不得自己受,过去不懂,现在我比谁都爱我自己”
“可我比谁都爱你。”像是不经意间,白晟的声音让余栀的眸子瞬间亮了几分,接着又听到他笑说,“当然是开玩笑的啦,傻瓜,你总是这么好骗。”
“哈哈,不然怎么每次都被你骗,你说的婚纱呢,让我来给菘蓝筛选筛选,对了,看上了拿走要付钱吗?”。余栀笑说着,心里其实是这样想的。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