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藏在竹林里大气都不敢出,竖起耳朵听着前面的动静。听了半天,几人才弄清前面大概是有两个山贼,然后一男两女一家三口。
“哈哈,老二,你选一个。”
“娘,爹,呜呜”
“两位大爷,我们都把盘缠给你们了,求求你们放过小女吧”
前方传来两个女性哭着求饶的声音,凌安福纠结半天后开了口:“爹,我们要去帮帮他们吗?”
凌父沉默不语,一旁的张氏照着凌安福脑袋就是一拍,低声喝道:“你去帮,你是嫌命长了是吧?”
两个山贼很瘦弱,而对面那家的男人还是蛮高大的,不过山贼手里有刀,男的再强壮也打不过四只拿着刀的手。
凌安福觉得如果父亲跟那男人在一起的话,很容易就能解决两个瘦弱山贼。
前面两母女的哭声挺可怜的,而男的则在不停地磕头求饶。
“爹,要不我们去帮帮他们吧?”
凌安福觉得要帮的话就早点去,不然等下两个山贼得逞就晚了。凌父也有些动容,似乎也在纠结是不是该出去帮忙。
张氏紧紧将小丫头吾在怀中,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丈夫,要是他敢出去的话铁定饶不了他。
凌父没有在意婆娘的眼神,而是示意凌安福留在这里,然后握着柴刀就走上小路,向着前面走去。
“你给我回来!”张氏不敢大声喊,急得双脚直跺。
凌安福本来也想跟上去,但被母亲死死拉住。想到自己一小屁孩儿去了也没用,反而容易帮倒忙,也就不再挣扎。
父亲已经快要走到山贼身边了,凌安福看得着急得很,但啥也做不了,只能默默祈祷了。
“你们干啥子!大白天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凌父粗犷的吼声传来,已经和山贼接触了,三人仿佛被人揪心扒肝。
“你又是谁?大爷的事儿是你能管的?”
“劝你莫要管闲事,否则爷爷的大刀可不长眼。”
“你们快放了他们,我已经报官了,官兵很快就会来的。”
对方显然不相信官兵很快就会来的把戏,正仰头哈哈大笑呢。
凌安福从竹林中望去,父亲正站在山贼五米开外和他们交涉,而对面那家的男人依然跪在两个山贼中间,然后两个母女则瘫坐在大约两米外。
现在的情况比较棘手,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两个山贼手里,只要父亲有什么轻举妄动,两个山贼可迅速解决他们中间跪着的那个男人,然后围攻父亲;主要是那个跪地男人离他们太近,而且手上没武器,山贼可以在一瞬间把他解决,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思考了半天,凌安福心里有了一个不成熟的计划:
自己跑去吸引山贼注意力,让跪地男人有时间跑开并寻找武器,之后和父亲一起上——或许不用上,山贼见两个比他们强壮的男人拿着武器他们估计也不敢上。
嗯,只有这样才算是比较稳妥的了。不然就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万一山贼没耐心直接解决那个男人,然后围攻父亲怎么办?
现在主要的问题是那个跪地男人够不够机灵,能不能在极短时间内跑出山贼攻击范围。还有一点就是那两母女能不能反应过来并跑开,可别被捉了当人质。
“娘,我们还有刀吗?”凌安福扭头问道。
张氏一脸紧张,都顾不上怀里的丫头了,直接双手抓住凌安福:“你要干啥子你一个小毛孩儿你想干啥子?”
丈夫已经过去了,张氏可不敢再让儿子去冒险的,而且他一小屁孩儿去了也只能送命。
凌安福将眼前的形势以及自己的计划向母亲说了一遍。
“娘,我是去帮爹呀,如果我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