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爹会有危险的。”凌安福很焦急,对面的山贼显然没有耐心了。
张氏纠结一阵后说道:“你说的法子真的可行吗?那好,那你带着妹妹,娘过去就行了。”
张氏丝毫没有让儿子去冒险的打算,她从背篓里翻出了一把菜刀,然后对着兄妹二人急促地叮嘱:娘和爹没能回来的话你们就回家去吧,然后狗子你以后要照顾好妹妹
一旁的小丫吓得哭了起来。凌安福慌忙说道:“娘,我去,你去了你也不知道怎么弄。”
“看好你妹妹!”
歹徒不耐烦的吼声传来,张氏丢下一句话后就慌慌张张地走了过去。
凌安福可不放心母亲过去,他拔腿就准备走。
“哥,别走呜呜”小丫头见哥哥准备丢下自己走,瘫坐在地上抱着哥哥腿伤心地哭了起来。
“乖,哥哥去去就回,你在这里好好待着。然后要记得娘交代的话。”凌安福一边安慰一边扒拉着小丫头的手。
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妹妹,凌安福鼻子发酸,他后悔了,不该让父亲去充什么好人。
这要是今天父亲他们回不来的话可怎么办,自己难道靠要饭养活妹妹吗
要是自己也交代在那边儿的话,小丫头怎么办?
唉,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凌安福晃了晃脑袋,交代一阵后在妹妹低声的啜泣声中走出了藏身的竹林,留下小丫头独自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地抽泣着。
竹林不好隐藏视线,凌安福穿过小路走到另一侧的树林里,沿着靠近路边的灌木丛往前走。很快凌安福就走到了山贼约30米开外的灌木丛里,见母亲正猫着腰躲在山贼不远处的灌木丛里,他捏着一根尖木快步向前走去。
“娘。”
张氏一脸紧张地寻找着机会,凌安福突然拍她一下把她吓得不轻。
“你过来做啥子?不是让你看好妹妹吗!”张氏压低了声音斥责道,脸上的怒火都快把林子给引燃了。
母子两人在灌木丛里看了半天也没机会出手:山贼中的一个正把刀搭在那陌生男人的脖子上呢,只要轻轻划拉一下,那男的就得完蛋。
不远处站着的凌父有些底气不足,显然也知道自己处于绝对的下风。
“大哥,跟他费什么话哩,咱先解决了这斯再找他算账,让他尝尝多管闲事儿的滋味儿。”
那被叫做大哥c面部一条大疤的山贼考虑一阵后对凌继武叫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若想多管闲事的话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离山贼只有三四米的距离,凌安福感觉都能清晰地听见他们的喘息声了。
考虑片刻,凌安福决定用手中的尖木当标枪攻击刀搭在陌生男人脖子上的那山贼。只是自己小胳膊小腿儿,准头倒没什么问题,力道肯定是不足以造成多大伤害的。
“娘,你拿这个扔过去扎那人的脸,有把握扎到吗?”凌安福将手中的尖木递过去,轻声问道。
“这娘也不知道娘试试吧。”张氏接过尖木后犹豫不决地说道。
“娘,可不能试试啊,必须得扎到他,而且力道还要够大。”
见对面局势越来越紧张,两人也顾不得再考虑了。张氏盯着那山贼看了一阵,猛地起身,似乎用尽全力般将尖木投掷出去。
张氏动作太大,把灌木丛撞得哗啦一响,两山贼敏锐地将脑袋转向这边,但反应还是迟了一些,尖木准确命中山贼正脸。
山贼嚎叫着倒地,那跪地男人也是反应机敏,拔腿就往一边的母女跑去,等到另外一个山贼反应过来后他已经牵着母女跑了一小段距离。
那个陌生男人将妻女送出一段距离后便捡起一根手腕粗的木棍折返,而这时凌继武也逼上前去,两人一上一下将余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