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国公丘福虽然位高权重,但平安好像并不把他放在眼里,明朝一半的军权掌握在丘福的手中,他与平安可以说是水火不容,而丘福也知道朱棣并不喜欢平安,所以站出来为郑危说话,一是为了自己,二则是曲线拍朱棣的马屁。
平安盯着郑危,并不说话,朱棣说道:“淇国公所言不无道理,这件事还有待调查,平安大人你可有证据”,锦衣卫虽然是明朝的特务机构,权势滔天,但官衙却是代表着明朝的法制,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代表着朱棣的皇威和面子,尤其是南京城的官衙,那可是代表天子执法,如果郑危真的像平安所言欺凌那些捕快,朱棣定然是会不悦的,从法度上来说,这也是一项不小的罪名。
平安立即回答朱棣道:“陛下,那些捕快已经在殿外候着了,是否喧他们入殿?”
“喧”
那几个人进来大殿中跪着,郑危一看,确实是昨日那些捕快,郑危认得为首的那个,这些人进到大殿后,如履薄冰般,跪下后便大气都不敢出。
“李大人,这可是应天府尹衙里的捕快?”,朱棣问应天府尹。
这姓李的大人走向前定眼细看了一会,方才说道:“禀陛下,确是府中捕快。只是不知他们为何会与锦衣卫发生冲突,臣以为,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那几个捕快跪在地上仍是不说话,他们的顶头上上上司都站出来说有误会了,郑危心想,这几个捕快难不成是明教的奸细,专为构陷自己才去做捕快的?如果这样,这明教的用心未必也太深了。
“哈哈哈哈,笑话,这活生生的证人一言未发,李大人就这般着急帮郑指挥使辩解,看来我此刻是势单力薄啊。”,平安语气怪异的说道,且喊不避讳朱棣,直接就说自己势单力薄,这简直是摆明了说郑危与丘福等人结党营私。朝堂上不明情况的众臣顿时哗然一片。
“安静你们眼里还有朕吗?”,朱棣大怒,众臣惊跪在地。
朝堂上一片肃然,朱棣停顿了好一会,才问跪在地上惊恐万分的捕快道:“你们几个,把昨日的情形一一道来,若有期满,定斩不饶。”
几个捕快偷偷抬眼看看平安,平安对他们使了一个威胁的眼神后,几个捕快又抬眼看向朱棣,仿佛左右为难的样子,几个人跪在地上,紧张的头滴出汗来。其中一个捕快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脱儿火察注意到了这个捕快的小动作,并且看到了这捕快手臂上有一个奇怪的刺青,心中顿时疑惑起来。
脱儿火察由于靖难之役中征战有功,官至护军参领,正三品,与郑危同级。在朝堂之上见郑危被如此构陷,自然是不高兴的,但又说不上话,只得在一旁四下观察着。朱棣大怒,文武百官都惊跪在地,脱儿火察正好位于那几个捕快的左侧,那个捕快抬手擦汗时露出了手臂。
那个刺秦脱儿火察觉得十分熟悉,只是许久没见过了,思想了好一会,也没注意听朱棣在说什么。直勾勾的盯着那个捕快,他又抬手擦了几次汗水,脱儿火察也终于看清了那个刺青的模样,那是几个蒙古文字
脱儿火察立即站起来指着那个捕快说道:“陛下,这几个捕快是蒙古人”
这话倒是让平安受了不少惊吓,因为平安只不过是想利用这几个人弹斥一下郑危,谁能想到这几个人就是蒙古人呢?不过平安也不着急,旋即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参领大人也是蒙古人吧”
朱棣对脱儿火察很是信任,因为在靖难中,脱儿火察曾冒着生命危险救过朱棣,所以对归顺大明的蒙古人也没那多的恨意,听了脱儿火察的话,朱棣只是说道:“蒙古人只要归顺了我大明,便是我大明的人,爱卿不必在意”
可是那个捕快的身份被脱儿火察拆穿之后,一下子更加不安了,就连身体也在颤抖着,郑危也发觉了,其他几个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