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都微微颤抖着身体。
“陛下,这几个蒙古人身份没有那么简单,臣方才看见其中一人的手臂上写着蒙古文,意思是是”,脱儿火察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似是难于启齿,朱棣道:“但说无妨”
脱儿火察咽了一下口水,这才缓缓道:“意思是杀光汉人光复大元。”
朱棣蹭的一下从龙椅上站起来,口沫横飞的斥骂道:“如此狂妄,如此狂妄,如此狂妄,卑贱的元蒙人果然其心不死,该杀,该杀,总有一天,朕会亲自马踏西北,灭你元蒙。”
朱棣骂完,那几个捕快已然面色死灰,就像已经在等待着死亡一般,而京兆尹李大人也是十分惊慌的跪在地上,喊着:“陛下,臣对此事一无所知啊,一无所知”,这李大人也许是知道这个罪名自己难以担当,所以求饶的声音也没多少底气,说着说着就没声音了。倒是朱棣斥骂完以后,又端坐在龙椅上,一番痛骂好像心情舒缓了一些,缓缓的说道:“众位爱卿都起来吧”,文武百官都起来了,李大人还在跪着,朱棣叹了口气,道:“李远,你也起来吧这事不怪你。”
郑危这时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这些人是蒙古人,看来那些富家子弟失踪一案也是这些蒙古人所为,并且散布谣言说是明教所为,这样一想,郑危也明白了这蒙古人对明朝的惧怕其实是对明教的惧怕,朱棣若要治国,确实离不开明教。
平安这时也明白了这些蒙古人的所做所为都是冲着明教而来,平安也知道,朱棣之所以派锦衣卫调查明教,恐怕也是这些人散布的谣言,而自己还一无所知,还带着这些人在大殿上指正郑危,百密一疏中,莫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平安发现朱棣在斜视着自己,立即站出来,跪在地上,解释道:“陛下,臣也对此事一无所知啊,都怪臣没有调查清楚,所以才诬陷了郑大人,请陛下责罚。”
朱棣蔑视的看着平安,语气却是亲和的说道:“诶,爱卿,这件事朕也不会怪你,这元蒙亡国之后,不知有多少奸细留在了我大明,这朝堂之中就有七个,这天下不知还有多少,真是让朕头疼啊。”,平安很识时务的退到一旁。
丘福站出来说道:“陛下,这天下不管有多少元蒙的奸细,都逃不过陛下的天威,假以时日,陛下必将灭除元蒙。”
平安构陷郑危蔑视皇威的罪名算是落空了,郑危也得意的看着平安,平安在郑危对面晃着脑袋,又像是在传送什么信号,郑危看着心烦,便转看向朱棣,发现朱棣脸上忽然生出一股无奈之感,郑危想着,定是丘福的假以时日刺中了朱棣心中的那根弦,朱棣自登基以来,苍老了许多,天命无常,谁又能知道假以时日会是何年何月呢?
“来人,将这几个元蒙奸细打入大狱,严加审问”,几个元蒙的奸细也不喊救命了,知道自己命止于此了,反而坦然了许多,任由侍卫拖着下殿去了。
而郑危看着这几个人被拖下去,心想,这锦衣卫虽然是特务机构,但主要是对内,而现在元蒙人想挑起战火的贼心已然显露出来,而还派了特务潜伏在大明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而国力强盛的大明却没有一个针对外敌的特务机构,历史上的锦衣卫和东厂都是针对内部的。外患不平,何以安天下,明朝人的勾心斗角全用在自己人身上了。
前些天吴忠说要计划寻找散落在这个时空的其余2190年的人类,锦衣卫虽然网罗天下,但名声太大,又受限在大明疆域之内,却不适合用于寻找散落在世界各地和自己同一时代的人,郑危便想着趁此机会,向朱棣谏言,构筑一个名义上真对外敌的特殊机构,而自己则可以利用它来在大明疆域之外搜寻其余六处人的下落。
郑危细想着,心生一计,便站出来对朱棣说道:“陛下,而今海内升平,可外患虎视,今天陛下也看到了,平安大人都将奸细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