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啊,北漠人民都非常迷信占卜神灵等虚幻之物,这个滇笙一回京就占了一挂说是朝堂之上有佞臣,把国库贪空了;幼帝就派人呈上国库的账单,发现真的空空如也,一下子就发怒了,勒令彻查。”
粉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丈夫,她身居深闺自然是不知道朝堂之上的风云,这么一听才知道现在情况的严重性,眼前这位英俊潇洒的男子脸上也是满布风霜,看来这次情况真的很不乐观,“那,任涛你跟这国库空虚有什么关系吗?”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纪任涛摇了摇头,叱咤风云的摄政王曾几何时有过这样无奈的表情?“金州的知府王志祺等人已经落马,多名文官在奏折中指出了他们滥用朝堂权利陷金州人民水深火热当中,私吞了国库为金州旱灾拨出的六十万两并且呈上了真凭实据。幼帝一怒之下把王家以及其他涉事官员一并抄家,不仅借此打击了我们的实力,还派出了陆离去金州知府,这些文官都是幼帝自己一手培养的势力,陆离更是他的心腹。”
纪任涛的眼神对上了自己的结发妻子,“粉丹,幼帝如今最忌讳的就是有着十万兵权以及家财万贯的纪家,天下乌鸦一般黑,能有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贿赂肯定是免不了的,国库的金子我们都拿去培养自己的势力,多年来都是做得密不透风,好不容易等先帝驾崩了,但是如今又跑出一个料事如神的滇笙国师,今日在朝堂之上年少轻狂的幼帝竟然劝我交出兵权然后回家养老。”这是,纪任涛眼泪露出的是凶狠的目光,连他的结发妻子都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那你的意思是?”粉丹将身子正对着纪任涛,正襟危坐地等待着回答。
纪任涛举起那双带着老茧的黑黝黝的手,在自己的脖子旁边轻轻做了一个抹过去的动作,“杀无赦,挡我道者死。”野心勃勃的他双眼露出了满满的杀气,“我打算用我们长期积累下来的势力来一个背水一战,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听到他那自信满满的话之后,那幅姣好的面容划过一丝眼泪,眼皮上也渐渐泛红,即使是抹上了万里挑一的粉妆也难以掩盖她现在的不安以及恐惧,如此苍白的脸色直接出卖了她。看到眼前的人儿这副样子,纪任涛内心像系上了一个剪不断理还乱的结,“子矜已经准备好安置你和妤晴的地方了,你就先到家庙那里去躲避一下,我会给你找个借口的;至于我们的女儿,就只能把她寄养到白家了,我于白家有恩,他们也同意收养妤晴;一切都打点好了,你就放心吧!”
听了这一番话,夫人的眼泪没有止下来反而越流越烈,“任涛啊,任涛,我们都会没事的吧,是吧。”最后这位娇俏的夫人哭得口齿不清,这一旦成功了就是当今天子,但若是失败了话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这赌注未免也太大了。摄政王看着自己狼狈的妻子,捏紧了拳头,青筋暴起,但最后却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情节比较慢热,请大家多多包涵,有什么意见可以给我提,第一次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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