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得杨尽忠冷冷的道:“你们已经中了我的南冰掌,七日之后便会犹如冰块,碎裂而死,我想,这七日之内,你们应该可以赶回玉女门,回去告诉芋付钥这毒妇,我杨尽忠会亲临玉女门向她讨回二十年前的那笔血债”。
他话音一落,一甩大袖,转身便走,也就在此时,林外传来一声暴喝,接着便见常见与吴明手持宝剑疾步走了过来。
常见与吴明二人的到来,这东南西北梅与杨尽忠都未感到惊讶,看来,他们早已知道林外有人了。
杨尽忠打量了一番二人,冷冷的道:“你们一直躲在林外,如今结局已定,不知二位此时现身有何指教”。
这常见从林外进来后,就一直盯着脸色苍白的崖上梅,他恨不得立即将那杨尽忠斩于剑下,但他知道,就算他再练上十年二十年。他也未必是这杨尽忠的对手,所以,他也只得深深的压住心中的怒火,脸色一缓,朝杨尽忠施了一礼,语气尊敬的道:“前辈果然精明,指教二字晚辈们不敢当,晚辈们在外偷窥还请前辈恕罪”。
杨尽忠冷哼一声道:“看二位的装饰应该也是大有来头,如今现身恐怕不是为了与我来这套虚情假意吧”。
常见又施了一礼道:“我兄弟二人听得前辈所述,心中也为前辈的遭遇儿感到心痛,之所以冒大不敬阻止前辈而去,完全是不想前辈二十年前的一代英明却在二十年后的近今天毁于一旦”。
杨尽忠冷哼一声道:“这是我杨尽忠与玉女门的私事,与二位没有干系,二位最好不要掺和,否则我杨尽忠不在乎再多添两条人命”。
常见听完这话,笑了笑道:“要是畏惧生死,我们就不会现身了,只要前辈能够恩怨分明解去这五位姑娘身上的南冰毒气,晚辈的生死可交由前辈”。
杨尽忠双目一寒道:“我以为你会有什么狗屁事情,原来是让我饶她们不死,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常见,忙行了一礼道:“前辈做事当然有自己的原则,但晚辈却是一片诚意,若前辈能听晚辈一言,也许前辈一定会改变主意的”。
杨尽忠冷冷一笑道:“笑话,你以为你的信口雌黄就能让我放下二十年的仇恨吗?我念你年少不懂俗事,今日可放你二人一马。你若再要造次,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连你二人一起诛杀”。
常见吴明听了这话,脸上也不由十分的难耐,但那常见仍是急忙施了一礼道:“前辈,晚辈听到前辈所说,心中倍受感触,向那玉女门门主芋付钥在江湖中何等的有威望,但却没有想到她却如此的人面兽心,竟然为了一己私欲而不惜同门情义相残,而且还是一失两命,她这手段可谓是残忍到丧心病狂”。
他说到此处,已是愤恨不已,那杨尽忠本是冷漠的眼中也多了几许激动与柔和,他不由有些感激的扫了一眼常见。
而东南西北梅五少女听了常见此话,那泛白的脸上又随即透出了一丝失望与愤怒,但她们却都没有出言阻止,因为她们并不知道常见这样说到底为了什么。
常见望着渐渐平静下来的杨尽忠,侧身扫了一眼脸色各异的东南西北梅五少女,拱手一致道:“五位姐姐,那水清清前辈果真是你们玉女门上一代的弟子吗?”
东c南c西c北c梅五少女相视一眼,不明其意的点了点头。
常见点头哦了一声道:“原来真是这样,那你们在江湖四处漂流,一定是受了你们师父之命前来寻找‘焰火天蚕甲’了?”
崖上梅正欲开口,却听得常见又道:“看来这芋付钥野心不小,夺了掌门之位不说,还要去抢夺那卧龙山庄的‘焰火天蚕甲’由此看来,他果真如前辈所说,是个道貌岸然的无耻小人”。
东南西北五少女听了这话,都不由勃然大怒。纷纷吃力的捡起身旁的宝剑,可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