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剑也举不起来,看来这五人伤的确实很重。
那南荷香用剑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娇躯,怒视着常见,有气无力的喝道:“不需你污蔑家师,如果如果你再敢出言不逊,我们,我们跟你拼了”。
那常见看在眼中,却是疼在心里,他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崖上梅,然后狠狠的瞪了南荷香一眼道:“臭丫头,你给我闭嘴”。
南荷香直气得双目喷火,但她此时连站都站不稳,正欲破口大骂,却听得崖上梅说道:“二师姐,你让他说”。
常见又狠狠的瞪了南荷香一眼,才眼色柔和的朝杨尽忠鞠了一礼问道:“前辈,你可知如今玉女门中有多少门众,而那芋付钥又有多少门徒”
杨尽忠不明其意的扫了一眼东南西北梅五少女,淡淡的道:“二十年前,我身受重伤,一直都隐藏于忠义会,但对玉女门的事情却是多有打听,据我所知,如今玉女门门众已有数百,那芋付钥亲授弟子就有十数人之多,但这与我又有何干”
一直没有插言的吴明此时忙鞠了一礼道:“前辈此言差矣,此事可关系到前辈你的一世英名,与你是否能够手刃仇人大有关系”
杨尽忠大惑不解的望着一脸敬重之色的吴明,问道:“你此话怎讲?”
吴明忙道:“二十年前,水清清前辈为了报答您的相救之恩,不惜又舍身相救前辈,从这一点看,水清清前辈无疑是给玉女门的门规抹上了一个污点,而那芋付钥为了争夺掌门之位却不惜借此来加害水清清前辈,前辈要为心爱的女人讨回公道,这可谓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且古人有云,父债子还,前辈杀她几个小小的徒弟,也是顺理成章,但不知道前辈您有没有想过,您这样做,含冤九泉之下的水清清前辈会如何想,而前辈你难道就真的可以顺心如意了吗?”
杨尽忠听了此话,不由顿时陷入了深思之中,吴明见此,不由望着常见点的了点头。
常见扭头望向了东南西北梅五少女,谁知却迎来了五双冷漠而又不近人情的目光,也不由使得他轻叹一声,无可奈何的收回了目光。
吴明见杨尽忠陷入了深思之中,不由又加重了语气说道:“可想而知,那芋付钥连自己的同门师姐妹都可以加害,又器会在乎这几个微不足道的棋子”。
东南西北梅五少女听了吴明这话,可以说是气得娇躯直颤,若不是她们都已身受重伤,早已挥剑扑了过来。
这吴明也感觉到了东南西北梅的愤怒,不由得耸了耸双肩,无奈的望着常见,退到了一旁,不再言语。
常见此时也不管其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今日前辈为了一时气愤而丧失了理智,取了这五个无辜的女子之命,晚辈想那芋付钥定会借此兴师动众,大动干戈,到时候前辈不但成了一个欺辱小辈之人,还会将忠义会陷入其中,难道前辈就没有想过这些,或者前辈只为了顾及私仇,而陷大义于不顾,前辈这种做法,和那芋付钥毒妇有何差别”。
杨尽忠听完这话,双目一寒,冷冷的道:“依你之言,此仇此恨我杨尽忠应该就此作罢才对吗?”
常见急忙行了一礼,回道:“前辈此言差矣,大仇不过杀妻灭子c杀父夺妻,此仇怎能作罢?但冤有头债有主,前辈应该明白这层道理,晚辈想来那水清清前辈含冤九泉之下定然不想看到前辈为了给她报仇雪恨而去残杀她的同门后生,晚辈句句出自肺腑,其中是非曲直,前辈应该明白,晚辈还望前辈三思而行”。
常见说完又鞠了一礼,退到了一旁,沉默了下来。
东c南c西c北c梅五少女听完这话,她们那白里泛青的脸色也随之有些缓和了下来,她们此时终于明白这常见吴明二人的良苦用心,虽然她们都不想以自己恩师的尊严来换取重生的机会,可此时此刻的她们却也只有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