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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们不是京城人,只是进京治病的吗?那你们的父亲怎么会在京城?!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渐破疑云(二)

    裕亲王这样一问,我心里也生了疑,忙停下了脚下的步子,转身望着身后的阿萧和阿峰,阿萧见状,忙着解释道,

    “阿颜姐姐和这位兄台莫要误会,阿峰所说的并非我们生父,我们两人自幼无父无母,幸得养父收养,才活到今日。我们的养父是京城中的古玩商,所以道行上的人叫他一声舵主。我们二人长大后,就回到了故乡嘉定,如今因家弟患病才回到京城寻医,怕父亲担心,便一直没有告诉他。”

    裕亲王半信半疑地不再作声,转身拍了拍我的手背,低声道,“走吧。”

    我心中十分恻隐他们二人的境遇,自幼失去父母,他们姐弟能长到今日该是何等的不易?

    我上前拉上阿萧和阿峰,笑着安抚他们二人道,“不好意思,我哥哥他惹你们提起伤心事了…快走吧。”

    陈情一直走在最前,寻寻觅觅了良久,终于在一扇毫不起眼的木门前停下,用手指擦了擦门牌上的字迹,直到看清了上面的“甲十号”三个字后,才对我与裕亲王说道,“就是这儿了!”

    “好!”裕亲王高声一应,挥挥手叫老了身后跟随的宁宇和宇述,对他们二人道,“你们两个在门口守着,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随后,裕亲王同我与陈情及阿萧姐弟走入这扇略显凋敝的木门,院中只种着几颗已经干枯的树木,在冬日里,枯木的枝干仿佛在瑟瑟发抖。

    庭院不大,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生活的用物,我好奇地左右看着,从前无论在府中还是宫中,这些都是我没有见过的。

    正当我缓缓走在人后时,屋内突然走出一个年迈的fù人,抄起地上一杆夹煤块的铁钳,打在裕亲王身上,大喊道,“你们是什么人啊?!来我家做什么?”

    裕亲王向后一闪,见对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fù人,完全没有还手,我见那老fù人十分面熟,的确是当日我与玄烨出宫时遇见的老人。

    我走上前对那老fù人笑道,“这位老者,您不要怕,我们是来保护你们的。”

    “保护?谈何保护…我们已经被索额图大人的人死死看住了,什么人都保护不了我们,除非你们要与索额图大人和皇后娘娘作对。”她缓缓放下了举着铁钳的手,有些绝望地说着。

    陈情说得没错,印夕之所以背叛,就是因为他的家人已被索额图控制,以家人xìng命相要挟,印夕才会背叛完颜家。

    我淡淡一笑,更靠近那老fù人一步,笑问道,“不知伯母的时疫可痊愈了?据我所知,索额图手上,并没有能真正医治时疫的yào。”

    那老fù人忽然一惊,眼光惊惧地望着眼前的我,她退后了一步,惊问我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

    我仍旧是波澜不惊地一笑,继续道,“我不仅知道索额图没有时疫的yào,还知道印夕现在在什么地方,他诬陷纯贵妃指使他给皇后及舒妃下dú,但无论他背后是何人指使,最终下dú的人都是他自己,他已被看守起来,现在生死攸关。”

    我顿了一顿,望着那老fù人缓缓落下泪来,继续道,“索额图不应该答应你们,会保护好印夕吗?然而他根本没有那样做,他只是在利用印夕而已。”

    那老fù人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自言自语道,“怪不得他许久不给我回信,原来他还是出事了…都怪我当初糊涂!为什么要把他送到完颜府去当差啊…”

    那个老fù人呜呜咽咽地哭诉起来,屋内的另一个老人闻声忽然走了出来,见屋外站了一众的陌生人,不禁吃惊地一退,“你们是什么人?!”

    我上前去猛地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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