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我抢过阿峰手里的酒壶,自己为自己斟上,对阿萧笑道,“在下不才…不过是家人懂些医术而已…!姑娘若信不过我,我可以先替令弟尝一尝此yào。”
“不,不必了,我们信得过姐姐。”阿萧拦下我手里的酒杯,对我笃定地说道,“我们只是不知该如何称呼姐姐?该如何报答姐姐?”
我硬生生地又喝下一杯酒,此时已有些无力地趴在桌上,我无声地一笑道,似是自言自语,“阿萧…阿峰…为了契合你们,不如叫我…”我低头思虑了片刻,猛然抬头对她笑道,“阿颜!”
阿萧闻言忽然一笑,阿峰也低声笑了笑,阿萧道,“好,阿颜姐姐,我们就这样称呼你!”
“主子!您怎么在这儿啊?害奴婢好找!”我昏昏沉沉间忽然听到纯风和纯一的声音,我只感觉身后一阵嘈杂的脚步身,两个人一左一右将我架起。
“主子,您刚才一闪身就不见人了,可急死奴婢了!”纯风焦急地埋怨我道,我只抬头看了看她,怔怔地乐出声来,“是纯风?急什么!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阿萧,这位是她的弟弟,阿峰!”
纯风紧紧蹙着眉头,纯一更是不知所措,纯风根本不看那姐弟俩,只把我往茶楼门外拽,“主子,你醉了,快跟奴婢回去吧,夫人见找不到您都急得不行了!”
我脚下软绵绵地跟着纯风和纯一向回走着,阿萧却追了出来,在我身后高声问道,“阿颜姐姐!我们在哪里能找到你?”
我脑海里一阵晕眩,酒醉的感觉此时才愈发清晰起来,我想要回答阿萧的话,却说不出一句话来,阿萧仍旧跟在远处,她更加用力地对我喊道,“阿颜姐姐,我和阿峰就住在尚缘茶楼的客栈,姐姐可以时常来找我们!”
裕亲王府就在尚缘茶楼的斜对街,只走了片刻,纯风和纯一已为我叩开了王府的大门,来开门的竟是裕亲王,我身子一倾险些倒在他身上,他眼疾手快地将我扶住,打量了良久,才质问纯风道,“她这是做什么去了?!身上这么大酒气?”
纯风还没答话,我身后忽然伸来一只手,将我的手腕紧紧握住,“娘娘留步!”
我一听这声音透着几分熟悉,晕转转地回过头去去看,谁知竟是陈情公子!舒妃陈裕勤同父异母的弟弟。
陈情因是陈广庭私生,所以被家族抛弃,他生母也因此身患重病,我额娘曾经为陈情生母治过病,只是最后他的母亲还是不幸离世。
我未入宫前他一直有心帮我,实则是想借我之手报复陈广庭与陈裕勤而已。
“陈情?怎么是你?真是许久未见了啊…找我,有事?”我上前一步狠狠拍了陈情一掌,喜笑颜开地望着眼前的他。
陈情满面的不解,揉了揉被我拍痛的臂膀,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裕亲王,随后压低了声音问裕亲王道,“王爷,娘娘这是怎么?可是醉酒了?”
裕亲王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把将我拉进王府,待众人都进府后,他才命宁宇去关了王府的大门。
裕亲王借给我一侧的肩膀,让站不稳的我倒在他的肩上,他吩咐纯风道,“纯风,快扶她会同心殿休息吧。”
“诶等等,娘娘!我还有话说呢!”陈情也趁乱溜进了王府,裕亲王刚刚没有发现他,此时发现他也进了王府,不禁一蹙眉,“你怎么也进来了?还有何事?!”
陈情慌慌张张地塞给我一张纸条,只对我说了一个名字,“印夕!”而后他又对裕亲王说道,“王爷,娘娘此时不清醒,我和您说几句吧!”
裕亲王疑虑地点了点头,走近他一步,点头道,“你说。”
印夕略压低了些声音,只是我还是你清楚听到身旁他们二人的对话,陈情道,“王爷,我知道皇后借天地会和下dú诬陷完颜家,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