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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陷进了自己设的局里,执笔在书案上胡乱涂鸦,涂涂抹抹,画一些映照心情的花花草草c因晴雨表,还不忘点缀上现实与梦幻里浮现的仙姑神童c妖魔鬼怪,再在一旁注几行没头没尾的话,画着,写着,却发现页眉下工工整整地现出“t一喆”的字样。

    喆在我的记忆里只是短暂地退了一下场,或许并没有到谢幕的时候。

    突然,有关第三者的“苏夜夜假说理论”像撞开天窗的冷风,一下子盘旋在我的头顶,让我的周身感觉到某种刺痛。本能地,用橡皮擦抹去了喆的名字,我擦拭的动作在不甘的矛盾中往复,来来回回,反倒擦得干净了。最后在原处画了一颗心,但仍没有彻底掩饰住“喆”的印记,因此,又把心核填充上铅笔铅色,一颗偷偷闪烁着黑金的心,没有寄望相思的特别寓意,就是矫情地画了那么一个图。我也没打算邮寄出去,最初令我兴奋激动的浪漫已经在奄奄一息了,我甚至在威严的道德判官前下定决心与我独自游戏的“浪漫”分手了。

    然而,一件蹊跷的事,让不安分的心重新躁动起来。我收到一封没写寄件人地址的包裹,但收件人千真万确是“白竹”。大纸箱里放着一盒没开封的法国康颂巴比松素描纸,里面塞了一封折叠成帆船形状的纸条。我小心翼翼地给帆船做伸展运动,一张纸摊开来,上面只写了一行字,“请继续你的心语,有个聆听者开始有了新的等待。”

    我迅速找出喆的日记本,比对字迹,喆的字体隽秀清雅且隐隐透着不羁的遒劲,一撇一捺都有练字者的灵慧与岁月打磨出的笔功夫。而纸条上的字就像我的字,貌似端端正正,却毫无章法,横不是平整的横,竖不是笔直的竖,勾不是果敢的勾,小学三年级的孩子扔掉田字格,大概就能写出这等模样了。可以明确一点,这封信不是喆写来的。可是分明在暗示我邮寄出去的故事有必要继续,因为有人成了它的读者。

    不是喆,那么是喆的妻子?喆的女儿?喆的儿子?喆的父母?喆的兄弟姊妹?或许是雁枝。令人不安的神秘感突然渗透进了这个并不该有回应的游戏里,我好像福尔摩斯俯身,一脑门子要查案的官司。另外,因为信里那两句令人参悟不透的“怂恿”与“鼓励”,给喆的信,在我扛上又一种精神负担的情况下,隔空交流的再起起锚开航了。

    我是想了解,那一头到底是何方神仙,我做了自以为万无一失的“隐身术”,结果仍被他人肉出来晾在了大白天里,想必已经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了,我掖着藏着只会暴露蹩脚的演技有多可笑,装的最高境界就是不装,淡然地向前走,是我以后需要妥妥行事的准则。我用指头敲出磕碰实木桌的响声,给自己上了火的心念经,镇定清凉。

    周末过完,又要照常去李淑家做“保姆”。一连几天,都在李淑家见到赫连,他穿着随意的家居服,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再一次瞧见他,仍有猎奇的惊喜,之后第二日,我便有些先入为主地设想他的存在,结果并没令我失望。我进门后换鞋,心跳莫名地乱速运动。看见他,似乎安心了,但每次迎上他面无表情的点头礼,继而专注到自己的阅读。我要与他打招呼的在他的冷面前便不得不匆匆逃离。

    我带李淑去她的房间玩,自上次变更了学习房间,由客厅转自小朋友的卧室,我觉得身心上的舒适与惬意感让我的陪童时光有了鲜亮的颜色。20多平米的大空间,足够我与李淑追逐打闹。玩了累,我们坐下来一起玩乐高积木,顺便谈谈心,做思想交流。

    我问李淑,赫连与她的关系。她纯真地说,“他是妈妈的小男朋友,我的大男朋友。”

    我吃了一惊,顿了顿,试图侵入李淑奇特的思维模式。追着又问道,“你知道什么是男朋友吗?”

    “嗯,就是b一yfriend。可以结婚,还可以有baby。”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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