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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后,高尔回复我短信,这速度,让蜗牛都汗颜,等他救命黄瓜菜都凉了,好事坏事不如听天由命呢,把命压在高尔身上,我应该自担这份风险。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另外,这也说明我对高尔的影响力绝没有夏子说的那么玄乎,她完全陷进了自欺欺人的误区里。

    显然,高尔未曾担心过我的安危,也对莫名其妙的车牌号不感兴趣,只当我发给他的短信是一支抛给他“求聊”的橄榄枝,他在电话里跟我扯东扯西扯一些没用的,掩耳盗铃似地把我意兴阑珊的回应想象成欲擒故纵的娇羞。

    他倒是解释了晚回信息的原因,我俩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手机没电了”。就这借口不分角色不分场合谁用都行,屡试不爽的万能说辞,只要没回应电话,这句话十有会成为下一回合的开场白。当然,我并不怀疑高尔,他这话还是有较高的可信度的。对高尔而言,我不是夏子,我多余的表情从未给过他可以自作多情的负担,我自认为事实如此。

    整个晚上,时不常地想起赫连,一边想一边摇头抖鸡皮疙瘩,好像丢失了一卷拍不出原貌的照片,而照片的内容仿佛又见不得人。还会想到苏夜夜,她像个门神挡在我与‘喆’之间,我抬不起脚,驻足不前,不敢轻叩门扉,怕一开门就是没有回头路的万丈深渊,特别是对我这样道貌岸然心口不一却要恪守道德伦理的伪善者,她是执令牌的门神。我决定冷却自己的情感,暂时搁置一下亦真亦幻的构想,写给喆的信与画收进了抽屉了,如果就此结束了,也要承认那是天意。

    周末,大伙又聚到了高尔家,王庆缺席,原本他就是玩票的过路客,现在想想,我们一起鬼混的时候,他像无影脸,在不在,或许只有我一个人留意过。夏子拎来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我怀疑过那瓶酒的血统,夏子大方的有失她的本真。另外,在这片土地上真假难辨的事稀松平常得就像吃饭睡觉,已经成为了人类生存的可悲方式,前不久电视新闻就曝光了高档会所里明码标价的冒牌货,统统是国人巧用物理及化学技术搞出来的坑爹货,然后戴上来自法兰西波尔多葡萄园的飘带登堂入室。各种主客观因素,我对夏子的慷慨保留意见。

    高尔没提他送我红酒的事情,夏子借她手里的道具,迫我追忆往事。

    “白竹,你必须尝尝我手里的,这才叫红酒,喝了这个,你就会明白高尔送你的,漱漱口还差不多。”夏子变得反常,一边倒酒一边冲我说。不仅无视,刻意贬损的意味尤浓,这壶酒够高尔喝的,

    其他人反应能力还是有的,只是随个人喜好,捡实惠有利可图的来消化,反正夏子上了膛的子弹是冲着高尔去的,他们才乐的瞧热闹。因此,夏子自卖自夸的吆喝异常奏效,有嘴巴的都去自备铁茶缸c瓷杯c玻璃杯,马上凑上去求夏大小姐的赏赐,顺便不满地质问高尔,他们嫌弃吃独食的人,也嫌弃腐蚀团结力量的个别坏分子,反正,他们觉得高尔重色轻友的意思太明显,而我是这个团队里堕落散漫至无药可救的何弃疗。

    高尔心里装着事儿,倚着沙发背闭目找清静,他谁都不理会。我站在客厅大窗前,视角轻易地窥探到整个客厅内的动向,我手里拿着可以掩饰内心世界的小道具,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花盆里栽着一株生命力旺盛的常春藤,我轻捏着藤叶上的肌肤,循着那纹路变换我嘴角的弧度,脑子是一刻未曾清闲的,不断寻找着出现在我与夏子之间那股幽怨的源头。

    坦白讲,夏子的酒很好喝,酒精的青涩被甜腻腻的糖精味冲淡,像我小时候喝过的香槟汽水,那会儿家里有喜事庆祝,男人喝米酒,女人跟小孩就可以开香槟汽水。可我不是个懂酒的人,也不会品酒,一直处于瞎喝的节奏,所以她让我发表感想时,我只说了一句,“挺好喝的”。

    夏子不友好地挑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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